晏俜升看著偏廳的牌桌又覺得手癢癢,興致勃勃地脫下西裝外套,還揚言要繼續打殺四方。不過這次純屬他的運氣好,一連手氣都不錯。
一直玩到下人來傳晚飯。因為薑遠不能喝酒,吃飯間都是晏俜升替大姐擋的酒。吃完飯便一直拉著沈曼鴿的手,讓她陪自己去外麵醒醒酒。
才勉強走了一圈,不但沒醒反而更上頭了。無奈她隻能將他扶到不遠處的涼亭裏。可才坐下休息了一會,晏俜升就坐不住了。
嚷嚷著起身要走直線,看著他東倒西歪的樣子。沈曼鴿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晏俜升呆呆地看著她,突然坐了下來雙眼直愣愣地看著她。
隻見他撒嬌道:“曼鴿,我想抽煙。”
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像極了一個要糖吃的小孩。沒想到堂堂晏三爺還有這樣一張麵孔。可她隱約記得,西裝外套好像被他脫在了大廳裏,周圍也沒有見到下人。
夜有些深透著一絲涼意,沈曼鴿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將外套拿過來。
“那你先在這等我,我馬上去給你拿。”見她要走,晏俜升卻又拉著她的手:“你不能走,不許走。”
......
“你乖乖坐好,我馬上就回來了。”沈曼鴿勸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撒開手。
沈曼鴿馬不停蹄的回到二樓大廳,終於在沙發上發現了晏俜升的外套。剛要準備離開時,她便聽見了側廳裏傳來的說話聲。
本不在意的她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隻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怎麼感覺三哥這次是認真的,我可注意到他那眼神就沒離開過沈曼鴿。”
一個女聲說道:“估計是看她長得像林月絨吧。畢竟這麼久了,還就她長得像些。”
那男的又附和道:“那你們說這沈曼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個替身呢”
“要不我們來打個賭,賭她能在三哥身邊呆多久。”
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別瞎猜,我倒是覺得三哥還是挺在乎她的,說不定這次是認真的”她知道是梁誠。
沈曼鴿輕笑了聲,默默退出了房間。下樓時正好碰見了晏茹煙,連忙跟她辭了行,又叫上阿九去開車。
等晏俜升抽完一支煙,他便徹底迷糊了,好在還有阿九將他扛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