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寒玉樓,司徒乾逸信步走到皇上麵前,雙拳一抱,“草民無能,沒能抓住下毒之人!”
簡寧兒在一旁看著,甚覺奇怪,為何司徒乾逸對著皇上卻不下跪,而皇上好像也並不在意此事。
“無妨,那人定是有備而來,怎可那麼輕意讓人抓住!”
“草民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嗯,入坐吧!”皇上微微點頭,又對著一邊的簡寧兒道,“簡姑娘好俊的功夫,不知師承何處,又救了朕和在坐的諸位,想要何賞賜?”
寧兒一垂首,道,“民女師傅乃白鶴老人,司徒縛。民女隻是盡了微薄之力,賞賜愧不敢當!”
“寧兒,怎不下跪!”司徒乾逸在旁邊冷喝道。
寧兒一愣,心想,你都不跪,我為何要跪。
“罷了,剛才朕說過了,不必拘於此些禮數!簡姑娘,你剛才說你師承何人?”
“白鶴老人,司徒縛!”
當下就覺得堂內一片議論之聲。
而堂上正坐的九五之尊,身形僵了一僵,喃喃道,“他老人家,現在可好?”
寧兒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便深問,隻低聲說道,“師傅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
堂內立刻鴉雀無聲,一片死寂,而皇帝他明顯呆住,雙拳緊握,指節微微泛白,半晌,閉了閉眼,長籲一口氣,“入坐吧!賞賜之事,無情替朕代勞吧!”
一旁已不知何時回來的絕無情,站起身來道,“草民知道!”轉身時深深看了一眼簡寧兒,把寧兒看得有些莫明其妙,好似,好似,他不是先前那個討厭的絕無情了。待寧兒再抬眼看回去的時候,那家夥又是一臉暖昧的笑意,寧兒眉頭一皺,他依舊是那個討厭的絕無情。
待寧兒坐下,耳邊傳來司徒乾逸的聲音,“剛才那人,你可知他下的何藥?”
寧兒一瞅司徒乾逸,滿臉的不可置信,“蒙汗藥!”
“蒙汗藥?”司徒乾逸一挑眉,同樣的一臉不可置信。
前者的不可置信是因為寧兒覺得,他堂堂噬魂穀穀主在江湖行走多年,怎得連蒙汗藥都不認得;而後者的不可置信是因為那蒙麵人如此大費周張的混進來,就是為了下些蒙汗藥?
“啪!啪!啪!”三聲掌起,堂上眾人抬頭看向來聲,大堂中站著一身紫色的絕無情,滿麵笑意,“剛剛的一段插曲,也算是為這次文武大賽添個彩頭,那麼接下來,大賽正式開始!”
寧兒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前麵的絕無情,都是紫色,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撞衫?
“大賽的規則,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了,無論你出自何門何派,江湖上地位高低與否,在我絕情山莊都一視同仁。各門各派都可派出兩人參賽,當然了,若是哪位自信自己即能文亦能武也可一人參加,參賽的二人,隻要有一人勝出,無論勝的是文還是武,兩人都可參加三天後的最後決賽,而最終獲勝者,必然會贏得傳說中的寶物了!”
此時寧兒正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比賽會出什麼樣的題,六十年來都無人闖關成功,而旁邊的司徒乾逸正在和一人低聲交談,時不時看向皇上,而皇上,隻是對著他微微頷首,司徒乾逸眉頭微微皺了皺,便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
“今年文的比賽和往年一樣,詩、詞、歌、賦,四關,接下來,進入第一關,詩!請以梅、蘭、竹、菊各做一首詩!不知哪位先來?”
寧兒微微一愣,這第一關看上去不是很難啊,難道說難的是後麵?
“寧兒是否有興趣上去一試?”司徒乾逸扭頭看著寧兒一臉的好奇低聲說了句。
寧兒轉頭看向一臉淺笑的司徒乾逸,上去一試?“你不是說,誌不在那件寶物麼?”
“嗬,隻是一試,並不一定能闖關成功!看你一臉好奇,試試也無妨!”
寧兒一挑眉,這口氣,怎麼聽都讓人不舒服呢?
“試就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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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