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笛和沈五被關在了不同的監牢裏,消息很快就傳回了沈家。
沈家人沒想到,派老五去接沈綰笛,結果現在雙雙關進了大牢。
就在沈家急著將兩人從牢房裏撈出來的時候,許畫扇連夜去了淩王府,將這個消息帶給了褚宵辰。
褚宵辰冷笑,眼底閃過幾絲輕蔑:“那個蠢貨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竟然還帶著沈五大鬧了褚宵辰的府邸。不枉本殿下跟她周旋那麼久。”
許畫扇道:“可今天,沈綰笛說不跟祁王退婚了,還動手打了奴。”
想起扇在臉上的兩個耳光,隻覺得屈辱又憤怒。
沈綰笛那個草包賤人,論美貌,論才情,論身段,沒有一樣能比得過自己,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草包,卻投了一個好胎,一出生便享受紫霄書院帶來的榮光。
在大梁的文官,一大部分都是紫霄書院的學生,在一些文人眼中,紫霄書院就是他們踏破門檻想要進入的聖地。
褚宵辰想要接近沈綰笛,也正是因為她背後紫霄書院的人脈。
“不想退婚?”褚宵辰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又是為了引起本殿下注意的手段罷了,那個草包,隻要本殿下招招手,就會像條狗一樣聽本殿下的差遣,扇兒你放心,爺會為你討回公道,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許畫扇看著褚宵辰,眸中滿是依戀。
哪怕沈綰笛背後有整個沈家撐腰又怎麼樣,得不到男人的心她依舊什麼都不是。
“為了殿下的大業,扇兒受一些委屈沒什麼的。”許畫扇靠在褚宵辰懷裏,柔情繾綣。
“傻丫頭,你是爺的女人,爺怎麼會舍得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褚宵辰一邊說話,一邊吻上了許畫扇的唇,手順著前襟伸進去,揉搓著她的身體。
許畫扇衣衫不整,羞赧道:“殿下,這,這是大堂,會有人……”
“放心吧,沒爺的吩咐,沒人敢進來。”
事後,許畫扇滿臉潮紅的躺在褚宵辰懷裏,臉上露出幸福嬌俏的笑容。
褚宵辰拿出一個精致的相思結給許畫扇,上麵吊著的玉牌刻了一個“辰”字。
許畫扇看著相思扣和玉牌上的字,呼吸急促。
難道,難道淩王是想讓她過明路了嗎?
褚宵辰:“等沈綰笛從牢裏出來,你幫爺把這個帶給她,把她約到雲來酒樓,就說爺想見她,她幫了爺這麼大一個忙,就算是條狗,也該給根骨頭舔舔。”
許畫扇捏著玉牌相思扣的手發緊,指骨泛白。
她勉強扯出一絲笑意道:“是殿下,奴知道了。”
夜色正濃,許畫扇坐著轎子從小路離開了淩王府。
她坐在轎中,看著手中那枚相思扣玉牌,表情猙獰扭曲。
她知道,這枚相思扣送出去,就代表著褚宵辰想和沈綰笛過明路了,就算隻是利用,沈綰笛也會是淩王明媒正娶的正室。
而自己,隻會作為妾室陪嫁到淩王府上。
許畫扇嫉妒得發狂。
她咬牙切齒道:“沈綰笛,你這個膿包廢物,你有什麼資格佩戴殿下送的相思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