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來的嫁妝不翼而飛險哭暈(2 / 2)

沈綰笛不在意地笑笑:“不就是一個摔碎的玉牌嘛,你若喜歡拿走便是。”

“這可淩王送你的,你……”許畫扇受不了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竟會被沈綰笛如此對待,“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淩王?”

“你盡管說便是。”沈綰笛聳肩,“這玉牌可是你沒拿穩摔碎的。”

許畫扇咬牙:“你胡說,明明是你沒拿穩。”

沈綰笛說:“那就看到時候淩王信誰了。”

許畫扇怨毒地看著沈綰笛,心中冷笑。

淩王當然是信我了,你這草包花癡,還真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了,淩王多看你一眼都嫌惡心!

待許畫扇離開之後,靈鹿擔憂道:“小姐,這許畫扇和淩王府上的下人來往可比咱們密切多了,她要是告狀可怎麼辦?”

沈綰笛嗤笑:“要的就是她告狀,不告我還沒戲唱呢。”

將靈鹿打發走之後,沈綰笛將剛剛銀針上收集的許畫扇的血液滴入了事先準備好的瓷瓶之中。

待進入空間之後,沈綰笛手中握著裝有許畫扇血液的瓷瓶,待黑霧將血液吸收之後,果真看到許畫扇房中的情形。

此時許畫扇正在房中大發雷霆。

“該死的賤人!”許畫扇將桌上的茶杯全掃在了地上,“今日你羞辱之事,他日我一定百倍奉還!”

站在許畫扇身旁的丫鬟春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許畫扇發完脾氣看向春分:“把我那些嫁妝拿出來好好清點一番。”

這是許畫扇每日必做的事情。

“是,小姐。”春分小跑著過去拿出一個首飾盒子。

許畫扇將裏麵的東西一個個拿出來清點,越清點越氣:“若我帶著這點嫁妝嫁進淩王府,豈不被人笑掉大牙,在府上哪還抬得起頭來!”

春分小心翼翼道:“那還要去六小姐房中偷些出來嗎?”

許畫扇道:“那沈綰笛不知犯了什麼癔症,如今難對付得很,還是過些時候吧。最近多事之秋,別被抓了現形,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嫁妝,絕不能出任何差池。”

沈綰笛一看,好家夥,許畫扇所謂的嫁妝,除了她從老家莊子上帶來的一些破銅爛鐵,值錢的全都是自己的東西。

她還以為是府上手腳不幹淨的下人幹的,沒想到是被許畫扇給偷走了。

之前許畫扇總說晚上要陪她談心,賴在她房中不肯走,原來竟是打的這種主意。

沈綰笛可不慣著她,趁著春分把嫁妝盒子放回去之後,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都拿進了空間裏,一件不留。

第二日吃早飯時,許畫扇慘白著一張臉衝進來跪在沈母麵前,哭得梨花帶雨。

“姨母,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扇兒房裏遭賊了,值錢的東西全被偷了!”

沈母又心疼又氣憤,摸著許畫扇的頭道:“扇兒別哭,姨母一定為你做主,究竟是哪個膽大妄為的賊竟敢來我沈府行竊!”

沈綰笛放下喝粥的手,看著在沈母麵前賣慘的許畫扇諷刺:“喲,扇兒妹妹房中一定有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吧,這賊冒著被幾十個孔武有力的家丁打死的風險,放著別人房間的東西不偷,專門來偷你的東西。”

許畫扇啜泣聲一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