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很完美。
當背上包袱中的瓶瓶罐罐，一一擺放麵前之後。
牛陽終於以花錢買學徒用具為借口，騙過了三位活祖宗。
不過當母親大人的眼神，掠過那幾瓶迷情香、合歡散、東方神油等藥時。
那縷一閃而逝，兒子長大了的欣慰表情，還是讓他心髒狂跳。
“錯覺，一切都是錯覺！”
“除了做豆腐賣豆腐外，就是算賬做家務的母親，怎麼可能認出這些江湖秘藥！”
牛陽將發生的一切，都歸結於今天的事情太多，以至於眼睛疲勞出現了幻象。
好在，仨祖宗隨意扒拉了幾下藥瓶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過了他。
秦惜月那丫頭打著大哈欠，拉著還想多和小叔子說幾句話的大嫂就走。
“嫂子，今天我就跟你睡一張床啦……”
“嘻嘻……小妹我一定要看看，你的胸口為什麼能長這麼多肉！”
“呸，髒手拿開！嫂子我可不如你呀，年輕，那裏雖然小點兒，但又紅又挺……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小子……”
“咯咯……”
牛陽用力搖頭，甩開往耳朵裏鑽的女兒家貼己話，自動忽略了二人話中的機鋒。
狼吞虎咽的吃掉嫂子特意做的餃子，他把廚房收拾幹淨，就拖著疲憊的身體上了樓。
二哥的房門鎖著，屋內沒有任何動靜，證明這位哥哥值勤還未結束。
今天能夠睡個好覺！
牛陽心情愉悅的順著狹窄的樓梯，爬到三層閣樓之上。
在家中暫時用不到的雜物中間，牛父用木板給兒子隔出了一個十尺方圓的小窩。
除了一張單人床，一個能當書桌用的方木衣櫃外，這裏再也沒有能稱得上是家具的東西。
一道月光透過不大的圓形窗口，射入臥室當中，讓三角形狀的屋頂在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高遠。
從桌櫃上摸出一盞靈能燈，塞入一枚用了許久的銅晶點燃。
豆大的燈芯上，亮起潔白的光芒，被透明的燈罩放大，將小窩映照的溫暖光明。
這就是晶幣能夠當做貨幣使用的秘密。
北海坊市聯盟，將靈晶磨成粉末與特殊的金屬混合，並衝壓成幣狀，就能當做各種凡器、寶具的能源。
據說，在天上飄來飄去的靈能飛舟，每前進一裏地，就要燒掉一枚金晶！
那就是一種吃錢的大老爺！
牛陽心中幻想著有一天，也能擁有屬於自己的飛舟，飄在天上如傳奇小說主角一樣，肆意闖蕩世界。
當然，飛舟上不能缺少女主角。臥室一定要寬敞。床一定要大，要結實！
他連鞋都沒脫，就躺在床上，瞪著雪楓坊壁壘外，比磨盤還大的血紅色的月亮發呆。
樓下，秦惜月與大嫂的咯咯笑聲，順著敞開的窗口傳了進來。
不知何時，雪莉老實豐滿的肉身闖入意識當中，穿著小說中描寫的兜胸小衣，洶湧的波濤呼之欲出……
牛陽的手，竟然與白日狐狸頭一群一樣，不自覺的握住了自己胯下金槍。
此刻，那家夥堅硬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