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期的白蓮教還是有正常信仰的,他們信奉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因為他的教條簡單易懂好傳播,所以很受當時普通民眾的喜愛。
後來各種民間組織很多,但因為白蓮教的名氣最大,人數最多,所以很多不明所以的人覺得大家都是白蓮教的。於是,白蓮教開始在造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蝗災幹旱、瘟疫、土地流失......這些事情都能引起白蓮教的造反。
雖然白蓮教也替很多不知名的小團體背了鍋,
但大家堅持執行“不出名的,一律按白蓮教處理”。
以至有些新教在創立後,在教義裏明確地寫道,我們跟白蓮教不是一個貨色。但根本沒有人聽呀!後來都被官府扣上了“諱白蓮之名,行白蓮之實”的帽子。
不論怎麼樣,這個時候的白蓮教應該是不會成功的,不論是按唐朝來說,還是按白蓮教來說。
倆人臉上頓時呈現了不同的表情,脖裏有泥臉上的表情,瞬間沮喪了起來。
“果然,您的見微知著的能力還是這麼強大,我們倆可什麼都沒說。”
“就是快點兒,你下個月的果酒歸我了,你可不要賴賬啊!”
王鐵誌本身就好飲酒,經常拿工資和管配的酒以外其他物資,通過賭博或者直接換成酒。
酒,在沒有安眠藥的現在,占據了重要的地位。
做大事的壓力不小,很多人靠著較高濃度的酒入眠。
王鐵誌也不找這些人打賭,也分得清輕重。
其他人大多都是嚐個新鮮,或者是並不怎麼愛喝酒,大多也都隨他了。
“好了,你們倆別鬧了,趕緊說正事兒,他們的起義範圍是哪?”
“對對,別耽誤了老大,呸,老師的春宵,你說。”
“他們的起義範圍是整個關內地區,部分南方地區,河北道,以及關外少部分地區。”
“我們預定的起義的部分地區,也受到了影響,不過好在沒有報告有嚴重損失。”
“如果對方不是要殺人的話,放任他們吧,先讓他們消耗一下唐朝的實力。”
“我們完全統治下的城池,就讓他們高掛免戰牌即可,還是老樣子,打下李唐,自然遵從。”
準備起義也不是一年,兩年了,自然中間出現過其他勢力的起義。
趙桂熠一直都是高掛免戰牌,如果他們打下唐朝,我們自然遵從,如果打不下來,我們也不會進行屠殺。
很多起義的將領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對於這些高掛免戰牌的城池,也不是非要攻下不可。
後來,有一些知道紅教的人,也會主動避開這些掛著免戰牌的城池,隻要不主動進攻這些城池,這些城市裏麵的士兵也不會出來鎮壓他們。
一個免戰牌而已,官府也說不上什麼,沒有證據。
反而這些反賊可以把這裏當成集市,如果有什麼需要,還能夠進行簡單的貿易。
當然,前提是貿易要對等,如果貿易不對等的話,他們也不會答應交易的。
而且一旦他們強攻的話,就會立刻向上報,引來大批的唐軍。
也正因為如此,那些起義者大多不願意動這些紅教掌控下的城池。
隻要把其他的城市打下來,這些自然也就歸屬他們。
所以這些起義雖然聲勢浩大,但是往往隻能給唐朝造成極小的傷害,更大的傷害是後麵長久的不交賦稅還得要補助。
反而是趙桂熠,讓這些城池借口被那些起義者掠奪過,幾年,甚至十幾年都不再往上交賦稅。
說不定還能再拉來一大批補償,所以說唐朝初年的時候,這日子才過得這麼緊巴巴的。
別忘了唐朝掌握大權的,更多的是各大世家。
皇室的消耗,走私庫肯定不夠,走國庫,就要受到世家的限製。
連皇後的裙子都蓋不住腳,其實很大程度上和趙桂熠有關係。
當然,史書上是因為要給後妃們做表率,所以才穿的這麼節儉,現在是真的是非常窮。
嫁女兒都能由國庫出錢,可想而知現在唐朝已經腐爛到什麼程度了。
國家是天下人的國家,不是皇帝一人的享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