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蕭,回來!”班長大聲的叫著,快步奔上前將雷蕭死死拉住。他還真怕這愣頭小子冒失的跑上去,然後被那些“血狐”隊員當做敵特分子給處理掉。雷蕭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一幫隊員的狠辣之處。
雷蕭被班長一拉,醒轉過來了,看著不遠距離上已經有兩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大有再上前一步就立刻槍斃之勢。他腦袋上的汗水一下子流了下來,後背也瞬間被冷汗浸透。嘴裏囁喏的說道:“自己人,自己人···”
“自己人個屁,趕緊跟老子回去!”班長罵著犯著神經的雷蕭,把他往回拉。
這時候,雷蕭瞧見了一個在他心裏造成嚴重陰影的身形向直升機走了過去。就是那個恐怖的張教員,他穿著與“血狐”隊員一樣的迷彩裝束,隻是沒有佩戴武器裝具。
那些以一種特殊隊形散在直升機周圍的“血狐”隊員向他行著注目禮,張教員則是向那些隊員敬了一個軍禮,上前一步,跟領頭的擁抱在了一起,神情說不出的親熱。領頭的掏出一枚臂章遞給張教員,嘴上說著什麼。張教員則在雷蕭極度羨慕的眼神中將那枚代表著沙漠最強戰鬥力的“血狐”臂章貼在了左大臂。霎那間,張教員給雷蕭帶來了強烈的不一樣感覺,仿佛他的精氣神猛的一下提到了巔峰,眼睛當中的鋒芒更加銳利,像是、像是寒光閃閃的軍刀,銳利不可阻擋!
張教員揮揮手,四周的隊員迅速按照順序閃進了機艙內,張教員也一腳踏進機艙。隻見他遲疑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衝著雷蕭這個冒失鬼一笑,閃身進入了機艙。
直升機在巨大的轟鳴中,緩緩升空,向著西方飛去,漸漸的,隻剩下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整個新兵連的新兵們都被這一幕震撼著神經,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西麵已經找尋不到蹤跡的直升機方向。這幅場景在他們心中是永遠不會磨滅的:啥叫軍人?人家“血狐”才叫真正的軍人。看看人家的樣,在對比一下自己的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幫新兵蛋子無一例外都在做著“血狐”夢,在新兵連即將結束之際又掀起了一陣訓練狂潮。在得知每個人都有機會進入“血狐”之後,這幫小子就把進入“血狐”當成了畢生奮鬥的目標,一個個興奮的嗷嗷直叫,喊殺聲震天動地。
雷蕭也不例外,卯足了勁的玩命訓練,他覺得,這個“血狐”好像就是跟他有莫大的關聯一般,那股子親切、熟悉、心顫的感覺騙不了他。他默默發誓:我一定要進入“血狐”!
這一天,經過一天拚命訓練的雷蕭,有些疲憊的走到水房,用涼水好好洗了一把臉。他還得保持旺盛的精力來完成晚上的體能輔助練習,這已經成為他自己給自己製定的必修課。他發現,這樣的效果遠比白天在操場體能訓練的效果來的好。
他邁著大步往宿舍裏麵走,腦子裏麵在想著即將要進行的射擊考核。在路過大隊長辦公室的時候,透過掩死的門,聽到了裏麵一陣吵鬧聲音。其中有個聲音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那是他班長的聲音。這讓雷蕭心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又開始作祟了,他瞧著四下無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辦公室門前,耳朵趴在門上偷聽著。
“大隊長,你為啥非得把雷蕭給扣下來呢?”班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