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一聲巨響,雷蕭抬起大腳將門踹開,大步走進了屋子裏,明子緊跟其後,將門從裏麵反鎖上。
鐵木爾看著眼前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再瞧見他們大臂上的“血狐”臂章,不由的一陣哆嗦,香煙從他右手的食指與中指間滑落。
血狐!鐵木爾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血狐”的名字他是聽過的,每次組織發起的大型活動,最後總是被“血狐”所無情絞殺掉。使得組織內的成員聽見“血狐”這個明子都會先膽怯三分,而他更是對於這個鐵血、毫不留情的部隊充滿了深深的敬畏。
雷蕭與明子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鐵木爾,眼神如同尖銳的鋼刺刺進鐵木爾的神經。
鐵木爾的後背已經濕透一片,一股強烈的殺氣從對方的身上散發出來。那是一股赤裸裸的血腥味道,他從對麵兩個人未被頭套掩蓋的眼睛中,發現了令他最為恐懼的東西,死亡!
他覺得,對方隨時都會拔出刺刀將他的咽喉洞穿,放幹他身體的最後一滴血。他不敢去拚命,盡管他也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但是自己的戰鬥力對付一般的士兵還好,碰上了對方這樣的戰鬥機器,他,隻有死路一條。
雷蕭上前一步,左手很隨意的將鐵木爾提起來,右手熟練的卸下他的下巴,防止他在後麵的酷刑當中會受不了而咬舌自盡。
“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審訊室內。那是鐵木爾的兩個肩關節被雷蕭以重手法扭脫臼。
“嗬嗬···”鐵木爾眼睛中露出懼怕與痛苦,臉上布滿了冷汗,隻能從嗓子裏發出痛苦的疼痛的聲音。
明子看著像是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的鐵木爾,眼中露出了一絲興奮的殘忍。這對他來說,是非常賞心悅目的,這樣的場景總能激發他英俊外表下的毒蛇本性。
大約經過了五分鍾,鐵木爾已經適應了雙肩脫臼的疼痛,嗓子裏的聲音逐漸低沉了下來,臉色也逐漸趨於正常。眼睛當中的驚恐卻毫無縮減。
“人體遭受擊打或者擊傷最疼痛難忍的部位分別是肝髒、牙齒以及手指。”雷蕭自言自語道,走上前,將鐵木爾的雙肩上上,隨後從腰間拿出繩索,將以執行捆綁繩的方式捆綁起來,抬起腳,用陸戰靴的腳尖狠狠踢在鐵木爾的膝彎處,使其跪在地上。
“等著,玩完了你,我會讓你見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雷蕭陰狠的笑著。
“嗬···!!!”鐵木爾嗓子裏發出淒慘的聲音,整個臉色變得極為猙獰,那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引起的。雷蕭生生的將他的一顆牙齒緩緩的拔了出來,鮮血瞬間布滿了鐵木爾被卸掉的口裏。牙齒根部還連著一根筋,被雷蕭慢慢的往上抽著,直至筋脈受不了緊繃而斷開。
雷蕭臉上沒有一絲的不忍心,在他眼中,鐵木爾就是個該死的人。他現在的做法隻是為犧牲的武警兄弟討回一點點的利息。
待得鐵木爾疼痛稍微緩解一點的時候,雷蕭又用同樣的手法將對方另一顆牙齒生生拔掉。
“呃···”鐵木爾的聲音應經變的低沉,向外凸起的眼珠子顯示著他在經受非人的折磨。
其實對於鐵木爾這樣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沒有非常的手段是根本不會打破他心裏最終防線的。對於這些人,你必須讓他從骨子裏麵產生深深的恐懼。
“照你這個流血速度,為3.3ml/s,如果血流不止的話,應該是在十五分鍾左右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身亡。”雷蕭計算著對方口中鮮血湧出量。“但是,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開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