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森玉感覺門關的非常緩慢,那慢吞吞的聲音就像閻王在給他讀催眠故事。
屋裏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他偷偷打量著對麵的琴酒,卻一不小心對上琴酒幽深的視線。
琴酒似乎憔悴了許多,他依舊穿著往常的大衣,戴著黑帽子,隻是以往整齊到不允許褶皺出現的大衣竟然被風吹的紛亂不堪,連銀白色的長發都帶些風塵仆仆的意思。
“小鬼…不解釋一下嗎?”
對麵的小鬼一臉蒼白,漂亮的眼垂下,睫毛像是慌亂般不停顫。
琴酒想到過很多次鬆島森玉如果醒來而麵對的場景:
他可能會冷靜的詢問鬆島森玉身體的原因,把一切條理清晰的處理好。
也可能會賭氣般的不理這個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沒個度的小鬼——雖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可現在心中的想法近乎瘋狂的完全推翻前兩個預測。
抱抱他,近乎失去理智的,質,問,他。
“嘖…”
琴酒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他煩躁的習慣性往口袋裏掏煙,卻發現自己為了顧及鬆島森玉並沒有帶煙進醫護室。
偏偏對麵的人還心中純澈,挑逗著本就不多的理智。
鬆島森玉先是熟練地扯住他的大衣邊邊往自己這裏的倒,然後兩隻小手牽住琴酒的手,用帶著些許虛弱的小臉蹭了蹭那隻修長的大手。
邊蹭著邊哼哼唧唧的撒著嬌,試圖蒙混過關:
“怎麼回事呀?為什麼我們在這裏啊?任務完成了嗎?”
琴酒臉上麵無波瀾的看著,手冷白的皮膚上青筋交錯手骨分明修長,可小奶崽的臉比他的手還白,更是嫩的能掐出水來。
此時他一臉病弱的用小臉蹭著他的指骨,再微微的往手心裏蹭,最後用那塊軟嫩的肉在溫暖的手窩中滿足的蹭蹭。
眼睛不知為何蒙了層委屈薄薄的水霧,睫毛卻依舊討好心虛的顫著。
隻感覺自己嗓子幹啞的厲害,琴酒幾乎是用喉間逼出聲來的:
“嗬,現在開始害怕了,沒用。”
他上前壓住鬆島森玉,銀白的長發交織著那雪白單薄的身子。
“?琴酒…!”
鬆島森玉淡藍色的瞳孔微縮,似是感知到琴酒的狀況不太對輕輕地喚了聲。
琴酒眼神幽深又帶著極大的侵略性,冰冷的手掐住他的臉蛋,肉肉的,手感還不錯。
“小鬼,我有沒有說過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
鬆島森玉愣了愣,身子莫名打了個哆嗦。
怎麼感覺琴酒現在特別不對勁呢?
唇因為受到壓迫力而微微嘟起,臉頰的肉也被揉了揉。
“我沒有…”
鬆島森玉有點委屈,他最近有在好好愛護自己身子的,連每天的甜品都少吃了兩個呢!
分明是因為網友的評論才這樣啊……
“沒有什麼啊,小鬼,你知不知道你被組織醫生下了多少回病危通知書?”
琴酒的聲音聽著好像沒什麼情緒,但是他的右手翻開了鬆島森玉寬大的病服。
嗯…!什麼?!
鬆島森玉眼裏瞬間閃爍著淚花,低下頭一看,腰上的衣服已經被骨節分明的大手翻起一角,露出白嫩卻帶著傷痕的腰肢。
而那大手就像是懲罰般劃過一道又一道的傷。
令人發暈的微微疼痛,讓鬆島森玉的大腦幾乎瞬間當機。
他不由自主的想縮緊身體,可同時腰肢卻被琴酒強製抬起,背下就被塞入一個枕頭。
他的手被琴酒強製握住,此時微微泛白,不停的掙紮也無盡於衷。
雙手被琴酒綁到床頭,他幾乎是懵逼的看著琴酒將口袋裏拿出與他氣質一點都不相符的天藍色絲巾。
最關鍵的是!這條天藍色絲巾好像是自己送琴酒的那條啊!!
這樣一來鬆島森玉無法縮緊身子,隻能睜著一雙無辜單純的眼睛,讓淡藍色的眸中閃著淚花,濃密的睫毛都沾染上水氣。
嘖,不乖的崽子,就得上一些強硬的手段。
作者的話:
最近看到有些寶貝說粉絲群!我想知道有多少寶貝願意加人家微信的呀(人家隻有微信)
嗯…如果不想的話就不用回啦!
拜拜~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