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氣流拂過耳尖,鬆島森玉忍不住揚起玉白的脖頸,側過耳朵。
“唔…琴啊!”
驟然的失重感讓鬆島森玉下意識的環住琴酒的脖子,整個人不由得往他懷裏蹭。
琴酒將他帶到了浴室。
浴室的構造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很是奇怪,不說那一麵到底的鏡子、各種扶手、奇怪的落座位置——超大浴缸旁的莫名提示是什麼鬼啊?!
提示:本浴缸有振,功能哦~如您需要請從一旁的木櫃子裏拿出配套的軟皮毯,並按需求調節浴缸左手邊的銀色開關~
噯昧的粉紅色和卡片上畫的四處飄散的玫瑰,無一不透露著裏麵話語。
可惜了,鬆島森玉看不懂,而抱著他的野狼也不會給一隻小兔子講解這種事。
琴酒把他放到鏡子對麵的位置上,自己則麵對他。
強硬的掰過小奶崽還在懵逼著的臉,臉色算不上好。
“親我。”
單純的鬆島森玉眨眨眼,他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很讓他臉紅。
可琴酒的臉色又一秒柔和下來,臉色蒼白帶點憔悴的他軟下來就像是受傷的野狼求安慰——如果忽略那淺綠色眼裏的試探。
小鬼這樣子…或許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呢?
隻要這次成功了就代表!
想到這,琴酒不由得抿唇。
“小鬼…我很累,親我。”
孤傲的狼也會為愛情低下頭顱,銀色的長發有些甚至勾勒住鬆島森玉纖細的小腿。
寬大的病號服早就被兩人的動作擠得淩亂,寬鬆的褲子也被席卷在膝蓋上方,露出一截膚如脂玉卻莫名帶著些嫩粉的小腿。
場景真是…刺激人心。
鬆島森玉眼神帶著點渙散,他下意識的去蹭蹭琴酒的臉,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在現在意味著什麼。
就像……
他難受的動了動被琴酒禁錮住的身子——掙不開
淺藍色的眼睛似乎掃到眼前人的疲憊,輕輕抿了抿唇。
以前好像有人說,朋友之間的表達方式就是親吻,琴酒看起來真的很累,親親他應該沒有關係吧?
小奶崽下意識忽略了,和他說這個話的是一個正在拿玫瑰表白他,試圖占便宜的男人。
哪怕覺得這樣真的很不對勁,鬆島森玉依舊輕微前傾點身子……
琴酒隻感覺自己的臉上柔軟一瞬而過,可令人瘋狂的甜香卻環繞著,久久不散。
根本不夠。
他側過臉,雙手有技巧的壓住那纖細的腰,沉著臉。
鬆島森玉小臉粉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有些不明白。
難道是因為不喜歡自己碰他嗎?可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啊…
森寶委屈。
“親我。”
嗯…唉?!我已經親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