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到底還是怕他以後對這種事有心理陰影,歎了一口氣將人轉過來。
被轉過來的人兒可憐兮兮的睜著眼,睫毛被水濡濕成一小團,淡藍色的瞳孔發散,顯然是被嚇到了。
“抱歉,以後不會這樣了。”
蘇格蘭將他緊緊的抱入懷中,一下又一下安撫性地撫摸他的脊背,直到鬆島森玉反應過來。
“能…不能不親?”
鬆島森玉臉上的眼淚被細細擦幹淨了,衣服也被一點一點整理好,隻有泛著水霧的眼證明剛剛並不是夢境。
雖然這是代表友情十分友好的一種表現,但——但是這樣他很難受。
“嗬…這樣不行啊森玉。”
波本挑眉,用手指捏了捏他臉頰的軟肉,胸腔發出低低的振動聲。
“但是以後會更舒服的。”
似乎是為了表示誠意,波本和蘇格蘭都沒有再次搶著坐後排占便宜,問了鬆島森玉現在居住的地址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前排開車。
鬆島森玉正想著待會兒該如何變回去給柯南一個交代,就被“刑事逼供”了。
“不過在此之前,你難道不用解釋一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嗎,森玉~”
波本笑得一臉蕩漾,活生生像極了隻吃飽喝足還要賣乖的狼。
【宿主!你就說是為了查有沒有假鈔在四樓!】
“查案子。”
“嗯…查案子,森玉你知道嗎?我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躺在病床上,分明是小孩子的模樣,可現在呢?你又是原來的樣子站在我們身邊。”
“怎麼?是我們的身份地位太低,沒資格了解你的小秘密?”
波本扯了扯嘴角,語氣嘲弄。
鬆島森玉\/江戶川森與:!
氣氛莫名的沉默,三個人都沒再說話。
關鍵時候,鬆島森玉靈光一閃,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
“Shirley。”
他的聲音有點啞,低低的糯糯的,像是被逼到懸崖邊處的幼崽般無力妥協。
“她的藥。”
說完這些話鬆島森玉就將腦袋埋入懷中,在心裏為雪莉道歉,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在兩個男人心裏掀起了多大的波濤駭浪。
蘇格蘭和波本作為代號成員,自然是可以聽到一些組織正在研發藥物的信息,雪莉的藥主攻的是讓人類身體回歸童年時期。
但這個藥並沒有研發完全,據他們所知,服用此藥物的人有百分之九十五會受不了實驗效果當場暴斃。
而剩下那百分之五,在變化的時候也會萬分痛苦,就像骨頭一點一點被碾碎重建一樣。
心髒就像被泡在冰裏,整個人都如墜冰窟。
“什麼…什麼時候吞的藥——?”
蘇格蘭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劇烈顫抖。
“去…去年?”
鬆島森玉不確定地抿唇,為了讓這個謊言更有信服度,往日遲鈍的腦子終於將智商重新上線了。
“第一版研發的時候我去試藥——”
砰咚!!
白色馬自達放置物品的前端被狠錘一下,發出巨大的聲響,頗有一種快散架了的感覺。
“他們讓你去試藥?!!”
酒廠沒人了!?讓一個小孩去試藥!
絲毫不記得這個藥對他人的危險程度。
波本雖然沒說話,但是開車的速度越來越快,一路上高調的闖了好幾個紅綠燈。
“…我自”願的
話還沒說完,波本就悠悠地拋出一句話。
“森玉,是你為了博取信任主動去試的藥?”
他的語氣冰冷平淡,像是在敘述什麼平常的事,但手臂上的青筋明顯爆出。
“…不是。”
鬆島森玉將正準備說的話打個轉重新回到了肚子裏。
漂亮的男生正是朝氣蓬勃的年齡,可他對什麼事都淡淡的,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一樣。
這種仿佛隨時都能抽離這個世界的虛渺感讓車上兩個人忍不住心裏一緊。
森玉絕對不可以再出一點點事了,不能再讓他擋在前麵了。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鬆島森玉下車將別墅的門打開,波本身是在幫他撐著雨傘,直到他進入到房子裏。
他似乎並沒有進來坐坐的意思,神秘而漂亮的淡紫色瞳孔,緊緊盯著麵前的人
“晚安,森玉。”
“嗯?晚安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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