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奇怪的看向慕容秋榮,這其中慕容秋榮用了三個變化稱乎自己。可見慕容秋榮這人謙虛謹慎。馬成欣然的看向慕容秋榮心道:“孺子可教也。”
馬成不想從重這樣的話題,於是轉話題道:“大哥,你還沒有說,你此行的來意?”
慕容秋榮道:“你看我把正事忘了,劉淵封石勒為安東大將軍,開府置左右長史、司馬、從事中郎等僚屬。石勒繼續進攻巨鹿、常山二郡,攻克冀州郡縣的堡壁百餘所,部隊增加到十多萬人。我們這樣去是否太多餘了。”
馬成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不得不防呀!容我想想。緩慢行軍,放出探馬,注意戒備四方風吹草動。隨時報我。”
夜已很深很深,抻手不見五指。這樣的夜晚很少人願意行走,而這時恰恰有一個人行走在這黑夜裏,行走如風,黑衣人的出現,有一個並沒有意外,那就是獨孤雷,因為獨孤雷正在焦急的等他。當馬成把任務交給獨孤雷時,獨孤雷可以看出馬成麵臉是多麼嚴肅,馬成在獨孤雷心裏,從未曾出現過如此嚴肅神情,
所以獨孤雷判斷事情一定是很嚴重,甚至嚴重到。。。。。。。獨孤雷沒有敢再想下去,也許他怕他想下去會成為現實。
當獨孤雷拿到手中書折後,加快了腳步走向馬成所在的營賬。
獨孤雷掀開營,進入看見馬成在很鎮定的在看書。
也許是獨孤雷急促的腳步聲,驚動了馬成,此時馬成抬頭看了自己的弟子。
於是道:“你的心已亂。”
獨孤雷道:“是,先生。”
馬成道:“像你這樣的學生,心若是突然亂了,隻有兩種原因。”
獨孤雷在聽著。
馬成道:“你的心若已亂,步法必亂。遇事更要鎮定,這才是做大事人所必修的心性。”
獨孤雷謙遜道:“弟子受教了,弟子一定謹記先生的教導。”
馬成見弟子需的接受意思微笑道:“說吧,什麼事?”
獨孤雷道:“據我方探報一股不明武裝,正在向我方進發。這是石勒內線傳會的書折。”
獨孤雷隨手拿出一本《尚書》與書折一起遞給了馬成,《尚書》本是獨孤雷每天必帶的書,以方便自己隨時翻譯書折。
譯文如下:“石勒爭戰河北之地期間,石勒將在這一帶所羅致的衣冠人物,集為“君子營”。乃引張賓為謀主。始署軍功曹,以刁膺、張敬為股肱,夔安、孔萇為爪牙,支雄、呼延莫、王陽、桃豹、逯明、吳豫等為將率。”
馬成心裏有點兒發冷,寒意深入體內。
因為馬成看出由於石勒吸收漢族士子階層中的才智之士為其出謀劃策,從此將為石勒這支軍隊打造成一支多謀善戰的軍事力量。
同時,自己又知道了石勒請其慕容秋榮是假,為逯明尋仇是真。”
獨孤雷看著馬成臉帶著血色的蒼白,獨孤雷臉上竟沒有痛苦恐懼之色,反而突然大呼:“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馬成皺眉道:“你明白了什麼?”
馬成看向獨孤雷目中陰影更重,馬成竟長長歎息了一聲,道:“也許你已明白了人生短促,譬如朝露,也許你已明白了,石勒不顧一切換得的聲名地位,到頭來也隻不過是衝動的蠢人,其實你錯了。”
馬成心感歎道:“石勒啊!石勒!狼的野性還是改不了,你謀定而後動,先穩住我,再調兵潛將滅我,滅我的原因不外乎有三:
一是:為愛將尋仇。
二是:我顯示出來的實力不可掌控。
三是:你貪欲我的西鳳酒及富有瑞明縣。
雖然這些正是你需要的,但你還是讓我從這事上分析出你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