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在我發現其實你跟皇上挺般配的呢?”綠靈突然調侃起魅漓來。
黛眉一挑,魅漓對著綠靈問“我記得當初你不是說皇上不適合我嗎?現在怎麼又覺得他和我般配了?”
“小姐當初我是覺得你不適合皇上,但是自從小姐你中毒醒過來之後,你做的一切,我就覺得小姐不一樣了。我覺得這樣的小姐跟皇上很象,也很配。”綠靈笑著對魅漓說。
搖搖頭,魅漓站起身來,轉過綠靈再次打開窗戶,口氣嚴肅的對綠靈定定的開口:“我跟黃埔決然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與我就像天與地的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會交集在一起,以後不要讓我聽到這話,知道嗎?”魅漓背對著綠靈神情冷然。
“是”綠靈知道了。
“不可能嗎?朕,也覺得不可能呢!”冰冷隱含爆怒的聲音,遽然在魅漓身後響起,來者似乎帶著無窮無盡的冰冷與怒氣,冰的讓在場的氣氛,都不自覺的降低了幾分,魅漓的眉不自覺的皺了一下。他怎麼來了?西月宮的人怎麼都沒有來稟報。
綠靈的臉色僵住,驚愕的雙眼望著呆呆的站在原地的魅漓,心中不自覺的泛起擔憂,隨後卻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對著來人請安,這個人似乎有種魔力,讓人對著他不自覺的就會臣服
“皇上駕…到。”隨後而來的方公公,人未到,聲先到,待他看清西月宮這冰冷對決的一幕時,卻自動的禁了聲。
黃埔決然一身尊貴無比的明黃色龍炮加身,他寬厚白皙的手掌反放在背後,銳利的雙眼冰冷的直視著魅漓纖細的背影,那媲美萬年寒冰的眼神似乎要把魅漓凍到僵硬了才肯罷休。
此時魅漓就站在黃埔決然身前,隻要她轉過身的話,就有可能與他來個親密接觸,但她卻直直的站在原地,不動不語。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聽到了多少。魅漓想了想為了她以後能夠成功的離開皇宮,她決定用懷柔政策。
唇邊掛上三分恭敬,五分得體,與二分不為人知的笑,魅漓優雅的轉身,恭敬的朝著對麵的少年天子迎迎下拜:“宮悉月叩見皇上,不知皇上光臨大駕,多有得罪之處,還望皇上海涵。”
魅漓這話說得,大方得體,對黃埔決然憚度也是恭謙有禮。
黃埔決然看著她這樣溫順疏離與前些日那冰冷截然不同憚度,他卻愣愣的站在原地失了神,就連原本緊抿的雙唇也有些微的抖動。
但也隻是一瞬間,原本那菱角分明的唇,卻抿的更緊,目光也似乎更凍人。
抿的死緊的薄唇輕輕勾起,扯出一抹譏誚,望著跪在地上那纖細的身影的目光,卻多了幾分探究與自得。
魅漓恭敬的跪在地上,白皙的小臉上,依然是三分淺笑,沒有絲毫的不耐與不尊不敬,更多的則是淡淡的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疏離。在方公公的眼裏,她似乎真的一夜之間從哪個冰冷高傲不可一世的西宮皇後變成了現在溫良舒得的女子,但卻始終還是有些不對,似乎剛進宮那會兒西宮娘娘才真正的是個溫柔柔弱的女子,現在這個始終不太象畢竟她太淡然,太冰冷,太狂傲。
許久許久不曾有人說話,除了耳邊那呼嘯而過的冷風,周圍似乎靜的連跟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
“起來。”不清不淡的聲音,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才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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