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忘記座位的尷尬(1 / 2)

人真的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當不知道答案時會好奇的想要去探究,而得到了答案以後不同的人又會出現千奇百怪的反映和想法。

站在教室門口看著那些依然懵懂而無憂的身影,他知道他們間包括老師在內的大部分的未來十幾年的命運會怎麼樣,但是他沒有任何優越感,也不會想到去做一個救世主做點個人英雄主義的事情。

他還是他,但他已不是他。

重生是一個秘密,一個注定隻能死守而不能與任何人講的秘密,所以他就不能像講故事一樣去編排去向人講述其中的種種離奇經曆,而相應的他也不能去提醒任何人說他講麵臨著怎麼樣的事情,如果那樣做了別人隻會把你當成精神病,更嚴重些的被人打的半死。

牛犇不是神棍,就像他前世雖然喜歡相書之內的東西,但他從來不會給身邊的人說出“比如你現在這麼年輕法令就這麼深,注定沒有子嗣之內的話。”

無論如何現在時代不一樣,就算你說的是對的書上寫的也沒錯,但你這樣說了無異於是討人嫌,找死挨罵的節奏。

牛犇就這樣站在教室門口有些無所適從的不知道該進去還是在等等,因為他發現了一件會讓他丟臉丟大發了的事情,他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的座位是哪個,於是走到操場借上廁所的機會拖延時間。

他一邊暗罵自己,一邊在安慰自己人總不可能是萬能的事無巨細記住所有事情。

那間小小的充滿尿騷味的廁所牛犇記憶猶新,因為他在裏麵摔過一跤,就因為這他被同學們整整恥笑了兩個星期,無論是低年級還是高年級亦或者是那些上課的老師都記得有這麼一個在廁所摔跤的人,一個奇葩。

奇葩一朵,葩開笑幾發。

很快的上課鈴響了,牛犇覺得沒有再拖下去的必要了,於是邁著步子往教室走去,但當他再一次走進去時發現隻有前排兩個女生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

牛犇傻眼了,不會是哪個傻×剛好今天請假了吧。

“上課鈴都打了還站在那裏東張西望的幹嘛,做賊啊!”

“哈哈。”教室裏笑成一片,每個人都盯著自己看就像自己臉上長了花一樣。

牛犇不用回頭也不用做任何的回憶就能聽出這個聲音是誰來,這個人也是唯一一個直到十多年後還依然有聯係的老師,也是牛犇最怕見到的人。

他像丟了魂一般慌亂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拿出課本低著頭看書,但那個聲音的主人卻好似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一般接著說道:“慌慌張張的連自己的位置都能坐錯,是不是人家這位姑娘長的更漂亮些你就想跟她多親近親近?你要是想換那以後就這樣坐著好了。”

牛犇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能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四周肆無顧忌的笑聲更加響亮了,而坐在牛犇旁邊的那個頭發有些卷卷的黃黃的的臉色卻是比牛犇還紅,猶如一顆蘋果雖依然青澀但卻已有甜美的輪廓。

這是一個鬧劇,也是牛犇重生後麵臨的一件糗事,但他沒有多想最多讓別人笑笑,讓別人多了點嘲笑自己的料點而已,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才不會跟一群小P孩,即便現在的他這具身體也隻是一個小P孩,但是他安慰自己有心安理得的不屑。

如果自己記的沒錯除了那個頭發黃黃卷卷的小妞沒有嘲笑過自己,無論男女都有嘲笑或作弄自己的劣跡。原來以前的自己是那麼的不討喜,這樣也就成就了後來牛犇自卑而驕傲的性格,極端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今天的的雷公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啪”的一聲把書丟在講台上,黑著臉說道:“笑啊再使勁笑,你們再笑的大聲些估計狼都要被你們招來。你們隻有三個月就要升初中了,現在還這樣嘻嘻哈哈懶散的像個什麼樣。”

教室裏終於沒有了笑聲,隻是有些人憋的臉通紅的捂著嘴。

雷公在課堂上講了些什麼他完全沒有聽進去,雖然重生前他也隻是讀了個二流的大學,但是這小學的東西對他來說隻大概的翻了一下就失去了興趣,心思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他在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該做些什麼才能驗證下心中的一些想法,而有了那個異能以後又會怎麼樣。心想著等下再找個東西來試驗下。

種西瓜隻是重生後所走出的第一步,而這一步他成功後麵的事情他會付出努力,但很大一部分也隻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