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你以後都不去上學了嗎?學校老師都在討論要不要繼續讓你回學校的事情。”鄧少華坐牛犇家的院子裏問道。
鄧少華是牛犇前世有數的幾個朋友之一,經常一起放牛下河遊泳掏鳥窩,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感情。
牛犇臉上表情不喜不悲淡淡的說道:“現在還不知道,我媽為了這事找過學校幾次。也去過林玲家賠禮道歉,不過就算他們想讓我去我也不會去。看到那些人我就覺的惡心,以前去學校讀書也是為了找點學習的氛圍而已,但現在想想感覺真是幼稚。”
鄧少華眼裏滿是同情神色,拍了拍牛犇的肩膀道:“其實我們都知道是鄧誌平聯合那個惡心女人汙蔑你,但是偏偏沒有任何能證明你沒有做這件事情。隻是他們這次做的太過份了,平時做些惡作劇欺負下人就算了怎麼能這樣。”
牛犇苦笑,他在心底暗道:“過分?這還不算什麼,三年後的他們強奸搶劫敲詐都幹的出來,隻是汙蔑下又算的了什麼呢,還有那個林玲的女人最終要自食其果。”但是這些話他隻能憋在心裏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你快些回去吧,不然你爸媽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又要罵你了,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感激了。”牛犇真誠勸道。
鄧少華騰的站了起來,氣憤的說道:“你怎麼說這種話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我像是那種會怕家裏人罵的人嗎,再說我爸媽才不會像別人一樣出了點風言流語就見了鬼似的避諱這避諱那。”
牛犇戲謔的說:“那你回頭看看那是誰?”
鄧少華臉瞬間就白了,馬上轉過頭去看身後,身後有山有草坪有池塘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情知被耍鄧少華二話不說幾步上前雙手抓住牛笨的脖子拚命的搖晃,嘴裏忿忿不平的罵咧:“牛二你這貨什麼時候也學會騙人了,你這挨刀貨。”
牛犇翻著眼,吐出舌頭假裝很難受用手去掰鄧少華的手,含混不清的說道:“放手快放手,老子快被你掐死了。”
這隻是個小插曲,但也讓牛犇這些天的陰霾心情舒緩了許多,可這還是遠遠不夠的。
同樣的交談也在別的地方上演,鄧誌強、鄧誌平、林玲三人分而坐在水壩的石階上。林玲精神有些萎靡,她看著正在叼著眼吞雲吐霧的兄弟二人說道:“強哥,平哥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些,萬一這事情被抖出來了怎麼辦。”
鄧誌強吐出一口濃痰不屑的道:“怕個卵誰敢把這事抖出來,更何況我們三人認定他牛二做出了這件見不得人的是就夠了。誰叫那B整天掉著個書袋子天天在那裝看著就尼瑪惡心,可偏偏學校的那些老師對他卻寶貝的不得了,這一次都不一定能開除他。”
鄧誌平大笑道:“哈哈小強難道你妒忌了?人家會讀書是自己的本事,老師喜歡會讀書的學生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是你書又不會讀還想跟別人爭寵啊。”
“爭個狗屎啊,老子就不是讀書的料對那些老師的惡心嘴臉早看的厭還怎麼會去爭個蛋一樣的東西,我是看不慣牛二自以為會讀書很了不起一樣見了誰都笑。笑就算了還笑的跟個**一樣,光想想就讓人覺得惡心。”鄧誌強咧嘴,身前很是鄙夷。
鄧誌平附和道:“我也覺得他挺惡心的,不過你發現沒自從上次他被你砸中了頭之後變了好多,不會是後遺症什麼的出現吧。
一旁的林玲掩嘴驚呼:“啊,你們還用石頭砸到他腦袋啊?”
鄧誌強猛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煙氣吐在林玲的臉上嘿嘿直笑:“這算什麼,我們還在他身上撒尿了呢。”
林玲一邊用手扇著煙氣,一邊用手指著2人支吾的說:“你們。。。。。。你們實在是太過份了。”
鄧誌強吧唧吧唧的把眼抽完丟在地上:“嘿嘿他牛二就注定了是讓我們欺負的命,誰叫他丫的幾年前用石頭磕破了我的頭到現在都留了個老大的疤呢。不說他了讓我們來開始每天的豐胸課程吧。”
鄧誌平也丟掉手中的煙屁股,兩眼放光的上前摟住林玲。
水壩上時不時傳來“討厭”“不跟你們鬧了”的聲音。
這件事情隻是一個誘因,也隻是個開始。
牛犇在公糧站裏撿了一個麻布袋回家把麻布袋的口子拆掉了然後重新在綁上繩子,做成活結。這樣的話隻要把袋子往別人頭上一套拉著繩子自然就把口子收緊,接下來就可以出去了。
牛犇不敢把這事情告訴家裏任何人,就連牛濤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忙活什麼。牛犇雖然有些擔心自己個子比鄧誌強要矮了半個頭而且很是瘦小可能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但他還是打算獨自行動而不叫上牛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