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敲悶棍(2 / 2)

牛濤的性格牛犇是再熟悉不過了,什麼事情都藏不住,而且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要他守住秘密根本就一點都不靠譜。

牛犇一直在等鄧誌強落單的機會,一直在等下手的時間和地點,他就像最好的獵手所有的耐心和動作都隻為等那一刻的致命一撲,這一等就是四天。

第五天鄧誌平終於落單並且給了一個絕佳的出手機會。

賀坪村的村民雖然有許多是住的很散的,但集中在一起的房子都是緊挨著而建,房屋之間留一條巷道。

夜晚的巷子裏沒有燈有些黑,而周圍鄰居在這個鍾點早已關了燈上床睡覺,2000年的時候還有很多家買不起電視,而且他們也沒有多餘的活動。

鄧誌平走在巷道裏那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他嘴裏時而哼哼嘰嘰的唱著歌時而噦噦的吹著口哨。他今天很開心因為林玲這個騷蹄子終於肯單獨跟自己在一起,而最讓他興奮的是自己的手終於突破了以往的底線伸到了她的褲子裏,摸到了一叢細細的森林,一道有些溫熱的小溪。

這是前所未有的進步,雖然自己沒有能提槍上馬,但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離那最後一步還會遠嗎。想到這他不由拿起剛才摸林玲的下麵的那隻手湊到鼻前聞了聞,他打算今天晚上用這一隻手來一發,心情澎湃的他不由加快了腳步。

鄧誌平在心情滂湃而在等著他的牛犇也同樣如此,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頻率很快的仿佛要跳將出來,拿著袋子的手有些抖也有些顫,站在泥磚上的雙腳有些麻。

終於來了,牛犇張開袋子往鄧誌強的頭上套了下去,從泥磚上跳了下來一擼到底的把鄧誌強包裹。

結拉上,順手從邊上拿起棍子就往鄧誌強身上招呼,一下兩下三下。。。。。。哪裏肉多哪裏痛就使勁的往那裏招呼,棍棍落實棍棍用盡力氣。

鄧誌平先是憤怒的想掙脫哇哇大叫的呼叫,但當棍子敲打在他身上的時候就哎喲的大叫起來,最後竟然嗚嗚的大哭。

聽到聲音的鄰居亮起燈,打開門好奇的起來查看,而這時牛犇早已跑的沒了蹤影,隻剩下蜷縮在地上被麻布袋裝著抽噎瑟瑟發抖的鄧誌平。

牛犇繞了個大圈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和問題之後才回到家,躺在穿上齊腳蓋腦的把自己捂實,在被子裏捂著嘴哈哈大笑,依稀能從被子的動蕩程度來判斷並不平靜。

好半晌之後牛犇才從被子地上探出頭來喘著粗氣,但笑意還在臉上停留。牛犇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些,前些天所受的憋悶氣終於抒發了出來。

渾身都感覺舒坦沉寂在其中不能自拔,他真想看看明天的鄧誌平會有怎麼樣的一副光景,帶著疑惑牛犇沉沉的睡去。

他做了個夢,夢裏佛光普照,瑞氣萬丈,身材高大偉岸而挺拔,那佛像的青銅液終於充滿並且到後來變成了金色,牛犇可以控製一個人很久。

翌日一大早鄧少華就跑到牛犇家拉著牛犇壓低聲音說道:“牛犇你聽說了嗎鄧誌強那廝被人打了,真他娘的解氣啊。”臉紅通紅的就像是他就是那個打鄧誌強的人一樣。

“廢話就是我打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昨天晚上打的太慌亂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牛犇心下暗想,但臉上還是一副興奮的表情激動的抓住鄧少華的手問道:“啥時候的事情,知道是誰打的嗎?”

鄧少華搖了搖頭拍開牛犇抓住自己衣服的手,說:“還不知道呢,我剛才去看過他全身上下一大塊一大塊的青紫色,躺在那裏直哼哼那個慘啊,我看到了心裏就想笑。哈哈,報應啊!”

鄧誌強被打的事情自有些人高興有些人憤怒和悲傷,但一時找不出是誰幹的這件事情也就這樣揭過,隻是鄧家兩兄弟較之從前少了許多張狂和跋扈,即便如此他們似乎關注牛犇的時間比以前還多。

在牛犇父母的多方走動之下學校才打消了把牛犇開除出校門的決定,不過牛犇卻不用去學校上課隻須畢業的時候去拍幾張照片就算了,至於升學考試那就隻好跑去善和考。

牛犇才不管那麼多,不用去上學他也樂的清閑可以安心的幫家裏看著地裏的那些瓜苗。

農曆四月底,村裏許多人家地裏的瓜苗都出現了大部分枯黃瀕死的現象,許多村民去找村委會的人來解決但卻沒有任何的效果,隻有牛犇家的瓜苗毫發無傷的綠意盎然,藤蔓一樣的莖葉鋪滿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