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牛犇床前擺著一個玻璃瓶,瓶子裏有一隻青蛙,青蛙在瓶子裏轉著圈好似在尋找出來的路。
牛犇看著一蹦一跳的青蛙,輕輕的喊道:“舌頭伸出來貼在玻璃缸上!”
要是有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會心中嘀咕這孩子不會是傻了吧,竟然對著青蛙講話,更離譜的時候還讓一隻青蛙按照他的話去做。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保證能讓人狠狠的掐一下自己,再確定下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因為那隻青蛙很聽話的伸出了長長的舌頭,緊緊的貼著玻璃缸,不過馬上又恢複了原樣依舊一蹦一跳的亂竄。
“躺著,四角朝天。”牛犇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如果在牛犇說的第一句話的時候別人看到以為那隻是恰巧或者是幻覺,但是那青蛙沒有任何遲疑的躺在了缸底,白白的肚皮朝天翻著,那麼這就能說明問題了,這絕不是幻覺而是奇跡。
接下來那青蛙又依照牛犇的話做了許多動作。
牛犇每天都在練習,他不敢拿人來做試驗,既怕被別人發現也怕萬一這個特殊的異能有別的不良效果讓人變傻了,那自己就作孽了,首先不會放過他的就是牛犇他自己。
在一次牛犇玩的興起一次性完全消耗了佛像裏的青銅液之後,牛犇直接昏了過去,然後一個星期後就奇跡般的發現那些青銅液總量有所增加。
如果牛犇剛開始能實用這個異能三次的話,那現在卻是能用五次,不過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時期。
牛犇一直在堅持,他很想知道青銅液充滿了整個佛像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他現在能維持控製活的東西“2秒”,這兩秒的時間完全受牛犇支配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無論是人還是動物。
牛犇管它叫“神奇的兩秒。”
沒有人能體會青銅液消耗幹淨後要麵臨怎麼樣的痛苦,青銅液用幹淨以後牛犇感覺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抽耗幹淨,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還有的就是痛癢,如無數隻螞蟻慢慢的在自己身上爬,找尋著自己最喜愛地方下口。
一點一點的啃噬,一點點的撕咬,牛犇沒有痛呼,他隻是咬著牙把身體縮成一團以其用這樣的姿勢來減少些痛處,腦海裏數著羊,滿山遍野的羊出現了之後他才能沉沉的睡去。
彭紅繡很多次都能看到一床濕濕的被子,與牛金華說:“牛犇睡覺老是盜號,這是身體太虛了需要拿些藥來補一下。”
殊不知,那是牛犇痛的冒汗的結果,牛犇真的擔心自己再這樣下去會瘋掉或者直接痛死,而且這副身體真的是太差了發育的太晚了些,是該多鍛煉鍛煉了。
眼看著到了五月份,村子裏的人在那個猥瑣大叔的領導下大部分人家的瓜苗都活了過來,而那位大叔這次卻是很認真的上牛犇家致謝,弄的牛犇一家大小都氣氛熱烈。
鄧進猥瑣大叔還是有能力的,雖然猥瑣了點但說不定以後還會有掛鉤的地方,牛犇深知現在不需要任何付出的感情的重要性,裝了一回好孩子。
經過西瓜苗救護這件事情,村裏大部分人見到牛犇他們一家都會友好的微笑點頭,牛犇很享受這種感覺,沒有任何功利心的感謝和感激總是那般的讓人受用,至少前世的自己是沒有享受到這份待遇。
這也隻是個開始,牛犇沒能完全改變自己的命運但卻改變了許多人。
鄧家兄弟依然跟以前一樣時不時的欺負下別的同學,時不時的在別人書包裏放幾隻老鼠蛇之類,有一次玩的太過分了把人家的書包丟到了糞坑裏,後來人家帶著孩子找上門來。鄧家兄弟父母把他們狠狠的揍了一頓,不過他們依然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