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另外一個地方也同樣進行著一場交談,交談的三人是來賀坪賭博或者是拜年的湖坪人。
一說道湖坪人很多人會自然而然的想到王姓,王姓在湖坪確實是個大姓而且在中國姓名排行榜上也是能進前十,這還不是湖坪人值得驕傲的地方,他們說值得驕傲的是整個湖坪鄉姓王的人加起來超過一萬。
這是湖坪鄉人口的半數以上,而且他們人格外的團結一說到自己人在哪裏出了點事或者被打了,馬上可以糾集許多人前去。
正如王勇說的,你們小家小姓的就最好安分點不要來惹姓王的人。
而現在這三人幫派的坐在一起抽煙聊天,他們聊的是剛才的那場賭博。
隻聽中間一人說道:“狗日的到手的肥羊就這麼跑了,本來想撈了這筆就換個村玩的沒想到後來竟然被個小子給攪和了。”
左邊那人馬上道:“誰說不是,那時候我都贏了一萬多了。你說那小P孩笑的那麼邪是不是知道我們抽老千,他是怎麼發現的。”
坐右邊的人說:“肯定發現了不然他怎麼會一直盯著我們的手看,而且好像故意在引導別人也看我們的手或者是袖口。那麼都大人都沒發現,而且在別的地方也沒被發現過,他是怎麼發現的?”
左邊那人接過話頭說道:“我那時候就叫你們不要一起抽老千不然很容易被發現的,那小子真是鬼精的很,那對眸子純淨的讓人害怕,我現在擔心的就是那小子到處宣揚說我們作弊的事情,要是那樣的話我們以後到哪都沒人跟我們玩了。”
“擔心個雞巴毛,他沒現場抓住我們他後來敢這樣說完全是作死,而且你們都小看他了。無論是洗牌還是切牌他都很有規律,這明顯是經常玩的人才會有的手法,你們沒發現他很懂進退嗎,走的時候還對我點了點頭,這說明是某種保證。”
中間那人吐出一口濃痰說道。
其他二人點頭表示同意。
中間那人繼續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錢沒贏到反而賠了上千心裏很不爽啊,我們到別的地方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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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就高估牛犇了,牛犇對於打牌一點都不精通,他前世閑的時候才會偶爾跟同事打打牌什麼的,但是如果三人知道牛犇隻是洗牌的時候記住了每張牌的大小和位置的話,指不定吃驚成什麼樣。
開學上學牛犇就像是陳腐學習裏的一片嫩葉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雖然不能像小學一樣享受不用上課的待遇,但備受關注的背後也多了許多縱容,偶爾還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而前世成績一直壓了那一頭的那幾個人早已被他遠遠的甩在了身後,牛犇現在完全不用把誰當成自己需要追逐和學習的對象,相反的有許多人時不時的來請教些東西。
跑步從沒間斷過,寫小說也在繼續堅持,而有了自行車以後能做的事情就多了起來而且也方便了不少。
重生後的牛犇懂得時間的珍貴,不會再像前世一樣把過多的時間花在聊天打屁以及做一些無謂的事情上,雖然這樣人生會失去很多樂趣,不過前世玩的時間夠多了,現在再像前世那樣牛犇是做不來的。
牛犇一直跟著老巴在學武術,老巴懂的武術很多,但他從來不會跟牛犇說起這套武學叫什麼名字,他隻會教一邊招式然後自己在那閉目養神或者看書。
隻有在牛犇練的不對的時候才會糾正他的錯誤。
老巴有很多秘密,而且看他那樣子肯定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年後那幾天牛犇去過沙觀廟,牛犇本來以為像老巴這樣的人是不會有人會來給他拜年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光牛犇見過的就有好幾撥,每一個都西裝筆挺的豎立一旁等著老神在在的老巴說話或者接受他們的禮物。
老巴不說那麼牛犇就絕對不會去問的,而且老巴好像故意讓牛犇避開這些人,不希望他跟他們有什麼交集。
牛金華夫婦似乎更加的忙了,有的時候星期六下午回家,家裏也是大門緊閉的一個人都沒有。
現在他們已經在整個湖坪鄉都打響了名氣,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在做藥材生意,甚至有些別的鄉鎮的人都會打電話來叫他們去收。
2001的時候鄉下的交通是很不方便的,有的隻是那種窄馬路,黃黃的路麵坑窪不平,碰到下雨下雪的天氣更是泥濘不堪,車肯定是開不進去的隻能靠肩膀或者兩輪的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