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會手腳功夫,內力她還不會,布布那個坑貨又不教她。
施針完畢,沈糯舟見他背上那麼多傷口,隨即一笑,“王爺,要祛疤膏嗎?很好用的哦~保證三天給你一個光滑白嫩的皮膚哦~”
離清:“.......”
離木:“.......”
鬼醫:“........”
君蘭墨心梗.......
沈糯舟彎腰湊到他麵前,笑嘻嘻的道:“真的很好用的,看你長的那麼好看,以後你娶老婆,你老婆看到你渾身是疤,多難受啊,我這藥沒有副作用哦,也不貴,二百兩,良心價啦~”
又捧上一句,“王爺那麼有錢,肯定會買的是吧?我就知道,我給你塗上哈~”
一邊說著,狗腿般的就拿起粉色的祛疤膏給君蘭墨塗上了,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後背,剛長出來新疤和舊的傷疤,在她冰涼的指尖觸碰下。
他身體不由一顫,心髒漾起一番別的異動,狹長的鳳眸緊閉,咬著後槽牙,“給本王住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隨意給一個男人擦藥,又冠冕堂皇的找理由觸碰他的身體,他看起來有那麼好妥協嗎?
叫他脫衣服,尚且可以理解是治療,可這又是為何?
堂堂一個太傅嫡女,就如此缺錢?
沈糯舟撇撇嘴,哼了一聲,收起手中的的東西,嘀咕道:“不買就不買,生什麼氣啊?你把我當人肉墊這事我還沒生氣呢!”
給他拔掉銀針,收拾好東西,在他書桌前站著,拿起他的毛筆,又不知道怎麼下手,想了想還是放下。
從袖口中拿出一隻鉛筆,刷刷兩下,把兩份合同寫了出來。
君蘭墨穿好衣服,不得不承認,經過她的針灸,確實舒坦了不少。
看著她遞過來的東西,眼中有些驚詫,筆下有力,字體工整,如她一般......
卻又含有狂妄傲慢之態!
君蘭墨坐在一旁,想起她剛剛說的話,“那日之事確實本王之失,需要什麼盡可提出!”
沈糯舟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我那爹也是腦子有坑,你也別把他的話當真,你肯定也不樂意娶我這個粗蠻之人,咱倆區別很大,不合適的哈,就合作關係挺好的,嘻嘻嘻!”
君蘭墨睨她一眼,太傅的話他也沒當真,倒是她......有意思!
君蘭墨拿起兩張合同掃了一眼,指腹落在一字上,摩挲一番。
沈糯舟察覺到他的視線,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我不太會寫毛筆字,既然你同意我給你治病,那就要有東西證明嘛,我要錢,你要命,各取所需。”
又指了一下合同上麵的金額,“王爺應該不缺錢的哈~五十萬兩換王爺一條命,很值了。”
君蘭墨勾唇一笑,眉間微挑“本王如何信你能解了這毒?”
沈糯舟不喜歡有人質疑她,不過自己確實還沒做出什麼很讓人信服的舉動。
一個針灸而已,誰又會真的去相信。
她目光炯炯的看他,“那你要我做什麼?”
隻要不過分,她可以答應。
君蘭墨摩挲著扳指,沒有回她,沈糯舟又拿了一張紙放在他麵前。
“把你的要求告訴我,在我接受範圍內,我都可以做。”
君蘭墨視線看著她的雙手,許是剛剛觸及到她的傷口,一隻手竟然在發抖,還有那包著.......離清如果沒有撒謊,那便是他咬的地方。
“那人本王可有機會見到?”
沈糯舟想也不想的回他,“這輩子都沒機會,換一個!”
她也想見啊,可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君蘭墨沒有錯過她眼中的落寞,拿起狼毫,寫下他的名字,又拿著私印蓋章。
沈糯舟把一份揣在懷裏,胸前的繃帶還掛著,她索性就把手放回去。
然而下一秒繃帶“撕拉”斷了下來,措不及防的疼痛遍布全身。
“唔!”
嘴角條地溢出鮮血,君蘭墨冰涼的指尖捏起她的臉,“別動,本王讓書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