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快去,你二哥在遭受剝皮剔骨之刑!”

沈糯舟有一瞬愣住,隨即周身散發著陰沉,來到安王府,她光明正大直接殺進去。

殺他,一人足矣!

猝不及防的變故,安王府的暗衛如數出動,卻都抵不過一個接近瘋狂的惡魔!

從大門口廝殺進來,沈糯舟眼睛都不眨一下,劍起首落,髒器肢體遍布整個哀嚎的王府。

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所過之處,無一例外被她一劍斃命。

一腳踹飛了房門,揮劍在空中,昂貴五彩的紗幔刹那間碎成片落。

君理庭手裏拿著冷刃,和一把小巧的金錘子,外麵的動靜他並沒有聽到。

直到房門被踹開,看到青白色襦裙沾滿鮮血的羅刹,迎麵走過來,整條胳膊,不知何時,掉落在他腳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在這個布滿血光灰暗的房間中,響起。

君理庭忍著疼痛,拿起刀指向已經喪失理智的沈糯舟,“你...本王是王爺,你擅闖王府,預謀刺殺本王,皇上不會放過.......”

他話音未落,沈糯舟一個閃身,手中憑空出現已經把軍事刀,手起刀落,君理庭看著地上的東西,不可置信的摔在地上。

彎曲的身體抖了起來,身下一片鮮血直流地麵......

沈糯舟跪在床邊,眼眶濕潤看著疼愛自己的哥哥,他如此的清雅高貴,如今卻因她跌入深淵。

雙手無措的在顫抖,二哥本就喜穿淡雅的顏色。

她揚起頭深吸一口氣,雙眼通紅的拿帕子擦幹淨雙手,輕輕拂上他淩亂的頭發,“二哥,我來接你回家了,別怕!”

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年,聽不見她的聲音。

眼睛血紅的人,轉頭看向地上的罪魁禍首,手中握著軍事刀,另一隻手無情的拉起他的一條腿。

拉下他的褲子,看著那兩條腿,血流滿地,她似乎聽不到耳邊的哀嚎和求饒。

手中的冷刃被她靈活的雕刻出一幅栩栩如生的圖案,一根一根的血骨,整齊的擺在他麵前。

偏偏他還死不了,那一隻手,她輕輕瞥了一眼,勾唇冷笑一聲,“嘖嘖,那就永遠留下來吧!”

她小心給床上的人做了基礎治療,背著他光明正大的出了安王府。

一路上,白淨的地上,都被二人身上的血跡弄得刺眼而驚心。

整個京城忽然陷入一片混亂,沈糯舟單挑了上百個暗衛,身上早已受了傷,背著一個一米八幾昏迷的男人,她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家。

消息傳的很快,皇宮那邊正在議事本就沉重,加之突然發生變化。

隻能停止議事。

沈商榷在郊外軍營,得知消息,立馬趕了回來。

看到的是自家妹妹背著弟弟渾身是血,他想接過來,卻被拒絕了。

思舟閣內一片沉寂,沈糯舟簡單的給自己洗幹淨,立馬給沈瞻詞做手術。

“大哥,我不出來,這道門絕對不能被打開,我不會讓二哥成為一個廢人,你放心。”

看著她眼皮額角貼著一層紗布,眉頭蹙緊。

沈商榷拍了拍她的肩膀,保證道:“放心,我信你。”

沈糯舟進去,布布把設備擺在應該在得位置上,消毒設備噴灑在整個臥房。

沈糯舟花了兩萬塊錢,換了三顆丹藥,全部給沈瞻詞吃下,做了手術,他的腿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行走,隻能靠三號倉庫的丹藥。

錢沒了她可以繼續賺,二哥不能出事,她會殺了整個皇室的人!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那麼正視過一次手術,拿起手術刀的一刻,她的手都在顫抖。

“女人,本布會輔助你,不要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外麵的情況無需在意,誰敢闖進來,本布丟個炸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