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秋筠解開時,葉琳鑫已經匆匆離開了。
“嗯?葉琳……鑫呢?”秋邱撓了撓頭說道。
“她說她家有事,走了。”
“啊?……奧。”
“走吧,回去。”
“嗯!”
回到家……
“弟,你不是想修煉寒思眸嗎?”
“啊!今天教我嗎!”失神的秋邱頓時來了勁兒。
“嗯!修煉寒思眸第一步就是開眼。在開眼的狀態下,實力可以得到大幅度提升。”
“開眼?可是我已經睜開眼了,為啥還要開眼?”
“額”秋筠拍了拍秋邱的腦袋,說道:“我說的開眼並不是睜開眼睛,而是把精力全凝聚在眼睛中,摒除雜念,盤膝而坐可以更好的凝聚精力。這一步是最難的,但練好第一步以後就比較輕鬆了。”
“可是,我……我試試!”說罷,秋邱盤膝而坐,雙手持蘭花指持於雙膝之上,閉目凝神,精力彙集於目中。
“最明顯的就是眼眸變成青色,這一步需要點時間,期間不宜打擾,一個時辰我再來。”說完秋筠便輕輕關上了門,離開了。
秋邱眼睛微微泛紅,並不是因為他哭了,而是因為開眼的副作用,不一會兒,眼角就流出了血液。
“這……這種……感覺……好像有……一團火在……我的……眼睛上燃燒,不行了!”秋邱突然睜開眼睛,此時他的眼球已經布滿血絲,視力也大幅度下降,看什麼都是模糊不清的。
秋邱緩緩托起身子,再次盤膝而坐,將精力凝聚於眼球。
在秋邱腦海中,小時候的一幕幕出現,村民欺負他,嘲諷他,秋邱壓在心底的憤怒在這一刻全都顯現,麵對著這心魔,秋邱選擇了退步,他始終過不了這個坎。
“啊!我的眼睛。”秋邱倒在了地上,捂著流血的眼睛,痛苦地掙紮著。
聽到聲音的秋筠在此刻趕來了。
“秋邱!”惶恐的秋筠一把抱起了秋邱。看著秋邱眼角流出的鮮血陷入了深深自責中。
“這不應該啊!怎麼會走火入魔呢,難道是方法有問題?不對,我當時就是這樣練得,可……”秋筠想著,將秋邱放到了床上。“哦!……難道……是異性寒思眸!”秋筠頓時驚覺。
……
“爸,你知道秋家的事嗎?”回到家的葉琳鑫對葉銘疆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葉銘疆明顯被葉琳鑫的問題給驚到了。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一下。”
“嗯~在十四年前,秋家被滅了門,逃出的幸存者屈指可數,我知道的僅此而已。”
“真的嗎?”葉琳鑫明顯不信。
“當……當然,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哦……唉,虧我們還是父女,你連這種小事都不願告訴我,咱們還有必要做父女嗎?你就這樣,每天對我保持懷疑,還有做親人的必要嗎,大不了我上吊算了,省的礙你的眼。”
“唉唉唉,說這話幹嘛,行,我告訴你,告訴你,行了吧。”麵對著葉琳鑫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葉銘疆也奈何不住,繼續說道:“推薦我為秋之國的王的是你的叔父,我,你伯父周邵明,還有你叔父秋疾尚,也就是秋族上一任族長為結拜兄弟。隻是在平息了各方戰亂後伯父放下名利,棄官歸鄉,你叔父秋疾尚也辭官不幹了,就隻剩下我為秋之國最高執掌人,隻是這天下是我們三個打下的,所以我並沒有答應成王,隻是弄了個國君的名號。你叔父將所有錢財投入了商業當中,很快他便狠狠地賺了一筆,成了富可敵國的第一家族,但是,在生了第二個孩子的一年後,秋家便遭到了夜襲,就這樣,一個堂堂的第一家族從此沉淪。當時我帶人趕到時,房屋已被燒毀,珠寶錢財都被搜刮殆盡,隻剩一個五歲大的小女孩獨自站在廢墟之中……”
葉銘疆陷入了回憶當中,眼中充滿了自責與悔恨。
“這些人真可惡!要讓本姑娘知道他們是誰,我必定將他們折磨地生不如死!”葉琳鑫憤怒的說道。
“這些人可能是後來覺醒的家族,也可能是一群強盜謀財害命,我找了他們十四年,至今都……真是有愧於尚弟啊!”葉銘疆傷心地流出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