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大丈夫也!”陳季雲樂嗬嗬的來到少女麵前。

“姑娘,可否賭一次?”陳季雲小聲問道。

陳季雲見那少女不搭理自己,便道:“你若不答應,這宋騰急了,準會直接搶人的,倒時可就晚了,你若願賭一次,就先把賣身契簽了,我總有法子讓你脫身,還會給你五十兩,讓你回家請大夫給母親治病。怎麼樣?”

少女聞言將頭轉了過去道:“一丘之貉!”

陳季雲聞言咧嘴一笑,扯下墨玉道:“我把這墨玉和五十兩銀票給你,倒時你脫身後,我來取墨玉,倘若我騙了你,你可以去我爹跟前告狀去!”

少女聞言猶豫起來,自己著實需要銀子請大夫。抬頭看了眼陳季雲,縱然眼前人不可靠,可陳侯爺素來賢明,穩了穩心,接過墨玉和銀票,簽了字。

“放心吧!”陳季雲接過賣身契道。

“陳兄,厲害啊,這麼快就讓她簽了?”宋騰一見賣身契便要來奪。

“誒!酒取來,賣身契給你!”陳季雲說著便把賣身契揣進懷裏。

宋騰一聽氣悶道:“跟我來吧!兩壇子茱萸酒惦記這麼長時間!”

“陳安,趕快回去趟,把我床底下的那身衣服和八撇胡子取出來!”陳季雲吩咐完便追上了宋騰。

“陳兄,你先在外等會,你也知道這兩壇子酒是我爹的心頭肉,我要偷出來,總的費一番力。你看這......”

“哦,沒事,我等著,你去偷吧!祝凱旋而歸!”陳季雲拍了拍宋騰的肩膀道。

宋騰心中一氣帶著跟班進了地窖。

與此同時,柳言兮接到帖子,帶著翠雲才赴詩會。

“言兮,詩會散了,我同你說些事!”張妙怡拉著柳言兮道。

“什麼事情這般神秘?”柳言兮笑問道。

“關於你家那位好相公的!噓,現在人多,詩會散了,同你講!”張妙怡見文軒亭人越來越多,便附在柳言兮耳邊道。

“陳兄,你帶著兩壇子酒快走,我怕我爹回來打死我!”宋騰命人將兩壇子酒放在陳季雲麵前。

“好,好,呐,這是賣身契,你趕緊去人家姑娘家領人去吧!”陳季雲樂嗬嗬的道。

宋騰接過一看是真的賣身契,帶著人直接走人了。

“少爺,這次準備怎麼整他?這人真夠笨的,還敢跟少爺交易!”陳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他隻所以還信我,那是我從來沒有失信於他啊,這不真的賣身契不是給他了嗎?”陳季雲一臉的壞笑,估計時間差不多便道:“將酒搬回府去,一壇子直接放廳上,給我爹,這些年我爹身上不少傷,喝點這茱萸酒對身體好。另外一壇子送書房裏,過幾日,我給我嶽父送去!”

“知道了,少爺,你也小心些!”陳安說著便去找人搬酒壇子。

陳季雲從陳安手中拿了衣服,找了個地方換了起來,貼上八字胡敲開了宋騰家的大門,“府上有大災,快去通知少夫人。”

來人見陳季雲一身道士打扮,信以為真,連忙進府稟告。

“道長有禮!”宋騰的妻子急忙走了出來,見到陳季雲疑惑道。

“少夫人有禮,貧道周遊四海,路過貴府,掐指一算,府上有大災啊。”陳季雲搖了搖頭道:“夫人名諱是否有水之一字。”

“正是,道長神算!敢問,道長,府上有何大災?”

“貧道適才觀風雲,府上即將填一位命裏帶火的姨娘,這樣一來,水火難融,不日,定有大災。想必,眼下,貴府公子要納妾了。”

“什麼!他敢!敢問道長,我夫現在何處?”宋騰的妻子瞬間就火了。

“待貧道算來!”陳季雲裝模作樣的掐指,“東街劉氏,茅草屋,母女二人!”

宋騰妻一聽連忙道謝,帶著下人就要前去。

“少夫人且慢,這災禍要徹底避免,需當麵撕扯賣身契一張,否則,災禍一事,春風吹又生啊!”陳季雲歎了口氣。

“多些道長!”宋騰妻扭動著肥腰帶著下人急忙忙往東街趕。

陳季雲一見人走了,扯下胡子,換了衣服,也往東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