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爺,上次因為那十八萬兩,我已經多給你們三天時間了,柳少爺要是還不了,那這老宅就當抵押好了。”賈老板說罷便饒有興趣的瞧著房子。
“你休想!!!”柳老爺氣的背過身,腰板挺的直直的。
“怎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柳老爺若是不合作,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賈老板說罷便向後麵的人使了個眼色。
“你們要做什麼?”劉卿寶得了信,帶著衙役急急忙忙踏進柳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闖民宅,來人啊,給本官押上公堂,本官要親自審問。”
“大人,誤會,誤會,我是進柳府要銀子的。”賈老板見狀一時有些懵。
“要銀子好好用,動家夥做什麼?”劉卿寶怒視著賈老板,“你是外地商人,可能不知道,這柳府的姑爺可是朝廷命官,今日你若將她嶽家逼上絕路,她豈會善罷甘休?你呀,好好想想,該不該動手?”
賈老板聞言心中暗暗吃驚,當初隻道是碰上個生意場上的白癡,沒想到竟然和官家連著姻呢!
“少爺,門是開的,連個守門的人都沒有。”陳安站在柳府門前皺眉道,這樣進去小偷怎麼辦?
陳季雲見狀心中暗暗吃驚,推開門提著袍子便往裏跑了起來。
柳言兮正六神無主之時,瞥見自家相公跑了進去,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整個不安的心瞬間落回原地。
“相公。”柳言兮避開人群提著裙擺快步走到陳季雲身前,想投進相公懷裏好好尋個安慰,可一想後麵的人不由的生生止住。
“娘子。”陳季雲怎會不了解自家妻子的心思,牽著柳言兮的手捏了捏眨著眼睛道:“等我一會。”陳季雲說罷走上前問道:“敢問誰是來要債的?”
“我,是,是我。”賈老板見到當官的不自覺的矮了幾分。
“拿上銀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日後不得再踏進柳府一步。”陳季雲說罷將銀票甩給賈老板,隨即湊上前低聲道:“欺詐得來的銀子不會長久,你給我記住了,這筆銀子你壓根留不住,我不向你討,別人也會向你討。”
賈老板一聽從地上撿起銀票擦著汗匆匆離去,他比誰都清楚,當官的不好惹,尤其是天高皇帝遠,整死個人跟捏死個螞蟻一樣容易。
“哎呀,季雲啊,你來的正是時候,不然這百年老宅可就保不住了。”柳母說著便輕輕的擦眼淚,這幾天過的提心吊膽的。
“嶽母,別哭了,沒事了。”陳季雲安慰幾句轉身瞧著劉卿寶道:“寶寶啊,你這消息挺靈通的嘛,多謝了。”
“謝什麼,還你是趕的巧,我衙門還有事,先走了,晚上來我家聚一聚。”劉卿寶拍了拍陳季雲的肩膀便帶著衙役出了劉府。
“混賬東西,還不謝謝你妹夫。”柳老爺氣的將兒子踢得陳季雲麵前。
“妹夫,我,這次多謝了。”柳家兄長麵紅耳赤,說罷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陳季雲見狀好不尷尬,這大舅子竟然當眾跪她,驚嚇之餘連忙去扶道:“大哥,都是自家人,你快起來。”
“是啊,大哥,她到底是你妹夫,你跪她,豈不是讓她難堪了?”柳言兮說著攙著自家兄長站了起來。
柳老爺瞧著歎氣道:“愣著做什麼,回你房好好反省去。”
“是,爹。”柳家兄長說罷低著頭離開前院。
“兮兒啊,季雲趕路也累了,陪她回房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出來吃晚飯。”柳母瞧著女兒的雙眸,便知小夫妻分別這麼多天有話要說,便催著二人回房。
“知道了,娘。”柳言兮說罷牽著相公的手在爹娘的注視下匆匆往閨院走。
“娘子。”陳季雲剛進閨院,便把柳言兮圈進懷裏。
柳言兮輕輕推著陳季雲,眼睛頻頻往後眇道:“快鬆開,在院子裏像什麼樣子啊。”
“這樣不像樣子嗎?”陳季雲說著露出壞壞的笑,隨即便將柳言兮抵在院牆邊,“那你拋下年邁的公婆,丟下年幼的女兒,獨自往娘家跑,就像樣子了?”
“我......”柳言兮聞言頭一回啞口無言,隨即紅著臉小聲辯解道:“我有留下翠雲照顧他們的。”
“哦~”陳季雲誇張的點了點頭笑道:“那我抱你也是在你的閨院裏呀,”
“你,別鬧了,回房去。”柳言兮惱了,拍了下陳季雲的肩膀便要推開眼前之人。
“誒!”陳季雲往左跨出一步擋住自家娘子的去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上自家娘子的芳唇。
“唔!”柳言兮睜大雙眼,滿滿的不可思議,陳季雲怎會這般孟浪,竟然在院子裏就親吻她。
陳季雲這幾日想娘子的緊,剛吻上便覺得無比受用,吻的激烈,吻的用力,吻的瘋狂。
柳言兮被自家相公的氣息擾的芳心大亂,越掙紮夫越猛,吻的她險些喘不上氣來,情不自禁的身子軟了下來,情不自禁的迎合起來,情不自禁的忘記身處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