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審訊室。
“魏夢宇,你的朋友已經招供了,敢從死人身上取表還會嚇成這樣子,你的演技過於拙劣了,我隻給你一次開口的機會,就從那塊表上來說,已經夠判你個三年了,說吧,我耐心有限。”
莊嚴點了支煙,不急不躁的看著眼前這個從目擊者變成罪犯的男人。
男人滿臉吃驚,一臉無辜的表情,渾身依舊顫抖不停。
“不..不可能,明明是他,我都被嚇得半死...”
莊嚴看了看他的樣子,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審訊室。
“新來的,你去找大波,讓他去一號審訊室搜表。”
跟在後麵的司馬情一臉懵逼,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莊隊,你是怎麼知道還有一塊手表的?”
莊嚴的步伐已經走遠,聽著這愚蠢的一問,還是回了頭,又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後,吐了個煙圈。
“你去現場是為了毀壞現場嗎,增加點嘔吐物?還是想掩蓋點屍臭?”
“如果你細心看了屍體,你會發現在屍體的手腕上有帶表的痕跡,如果說手表是在被害人被謀害的當天凶手拿去,手腕的印痕不會跟著水腫凹下去,那麼結論隻有一個,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一定把手表摘掉了,為什麼我們收集的證物裏沒有手表。你現在可以去找大波了?”
莊嚴露出了一絲不耐煩,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司馬情一拍腦子,羞愧的表情再也沒法掩飾,還好旁邊沒人。
“哎呀,我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傻子,哎?我好像沒有胸,算了算了。
嘟囔完後的司馬情再也沒有問題了,一路小跑的直奔向了大波的辦公室。
X市刑偵支隊某會議室。
警官們有序的坐在座位上,等待著莊嚴。
隨著“啪嗒啪嗒”鞋跟觸碰地麵的聲音,莊嚴一臉嚴肅的走到會議台上,打開了PPT。
“都到齊了吧,根據省委省廳、市委市局指示,要求我部成立專案組,嚴查405西郊拋屍案,今天來了一名新同事,在會議開始之前,大家簡短介紹一下吧。”
坐在角落裏對一切都陌生的司馬情正在走神嗎,不知道如何和大家打招呼,隻好點頭微笑,聽到這話後瞬間緊張了起來,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站了起來。
“大家好,我是j省警官學院應屆畢業生司馬情,大家可以叫我小情,今天是我第一天報到,就碰到了這麼大的案子,希望各位同事在以後的時間裏對我多多包涵,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各位同事見諒。也希望在未來的時間裏我們可以合作愉快,謝謝大家。”
說完話的司馬情給大家鞠了個躬。
“你好,我叫安小波,因為胸肌比較大,大家都叫我大波,很高興認識你。”
“哎呀,行了,別秀你肌肉了,小美女,還記得我嗎,我們早上才見過呦,我是你的小赤赤呢!”
木子赫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穿著風情萬種的女人直接按在了凳子上。
“別說了,惡心死我了,小情你別理他,他就這樣比較油膩,我叫Ada,犯罪心理專家,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Ada還走過去和司馬情握了握手。
“什麼Ada,明明叫鳳春苗兒~你才惡心呢,明明有中國名,還取個英文名,呸!”
一旁的木子赫心受不了自己被揭老底,竟然把上次黑Ada檔案看到的Ada真名說了出來,真的是尤其尷尬,聽了這話的Ada氣的要走死木子赫,碰巧莊嚴回來了,救了木子赫一命。
“好了,會議開始。”
“木子赫,給單主任鏈接視頻電話。”
隨著單主任的影像投到了大屏幕上。
“單主任,屍檢有什麼發現”
冷著臉的莊嚴臉上難得有了一絲表情。
“死者,男,年齡大概70以上,初步斷定死於3月28號晚上8點左右,心肌梗塞病態,全身肌肉萎縮,應該是中風後長期臥床導致的,身上有很多瘀傷,手肘大腿內側的淤青都是生前被人掐的,大大小小,快好的和新的一供34處。小腿和胳膊肘額頭處的瘀傷是死後傷,瘀傷處有輕微的潰破,傷口和行李箱裏的石頭對比形狀吻合,初步斷定一部分是死後被放在行李箱裏在拋屍途中被相子裏的石頭撞擊造成的,還有一部分是在河裏被河水衝擊後撞上石頭形成的,不過這些瘀傷不重。血液早就抽取不知道是不是中毒導致的心肌梗塞,DNA也在核查當中,如果此人有案底,數據庫裏會有記錄。結果還需要點時間,需等待二次屍檢,報告大概幾分鍾後出,我會直接交給小李,讓小李給你帶過去,從目前來看,表露出來的屍身現象隻有這些了,剩下的還需要進一步檢驗。”
屏幕對麵的單主任拿著照片比對後說道。
“好的,單主任,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