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記載:“神農母安登,感龍而生炎帝”於此。

我與少年被帶到了一間氣派的吊腳樓裏,他輕靠過來對我喃喃到:這裏是村長家。我瞧著四周的裝潢與城裏沒什麼兩樣。不愧是村長,還挺講究。隨後來到了一間書房,迎接我們的是一位坐輪椅的中年大叔,他擺了擺手,其他人便退了下去,連帶了門。隻聽他緩緩地開口道:

“你,叫什麼名字?”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我嗎?我叫薑煊,你是誰?”

“嗯~”他似答非答。

隻見他移動到書櫃旁,從上了鎖的抽屜裏掏出一個紅布包著的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個木質的錦盒,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盒子裏麵裝著一瓶類似藥水的東西,他遞給我讓我打開,我沒敢接。試探著問道:

“這是什麼?不會有毒吧?”

大叔一聽笑了笑,拔出塞子自己聞了一下,再一次遞給我。我接過來仔細端詳,這水是透明的,湊近也沒聞出什麼氣味,看起來跟平時喝的水沒什麼兩樣。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大叔說道:

“不用懷疑,這確實是普通的水,不過不是我們世界的水源。”

聽到這裏我犯迷糊了,不是我們世界難道還有第二個世界嗎?我轉頭看向少年,他一臉平靜,看不出一點表情。

大叔:“阿垚,是時候了。”

阿垚:“是的村長。”

原來這小子叫阿垚,這位殘疾大叔才是村長。阿垚把藥水從我手裏拿了過去,不等我反應,一把扯下我的衣領,將藥水滴在了我的後脖頸上。過了幾秒,阿垚大叫:“是他,就是他!”

村長連忙移到我的身後扒開衣服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顫顫巍巍地說道:“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一臉懵,問道:“怎麼回事,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用手搓了搓後脖頸,沒什麼感覺啊。看到門口的鏡子,我一個健步衝過去,扭著身子照後麵,隻見一個牛頭紋身在我的脖子上,嚇得我一時間腿軟。對他們吼道:

“這到底是什麼巫術?紋這玩意兒我還怎麼回去上學啊!”

說罷我連忙拿出紙巾擦,幹了過後圖案竟消失不見。我更加迷惑了,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生氣地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村長說:“兩個月前,我們在神農洞口救起了一位神秘人,他渾身濕淋淋的,與其說濕淋淋,倒不如說血淋淋更加貼切。在他的後脖頸,有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紋身。他手裏捏著的就是這瓶藥水,還有...”

“還有什麼?”我急著問。

阿垚接著答道:“還有 隔~還有我們祭司世代相傳的 隔~六芒星項鏈。”,

我指著他脖子問道:“是這條嗎?”

他回答:“是,隔~也不是。”

“什麼意思?到底是不是。”我繼續追問。

阿垚說:“我反複確認過了,項鏈是真的。不過項鏈一直在我脖子上戴著呀,這世上僅此一條絕不可能有第二條 隔~”。這小子認真起來,話都利索了不少。

他繼續說道:“後來我們請了好多大夫給他看病,大家都說他心脈已斷活不了了。可誰知第二天他竟醒了過來。隔~告訴我們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是神農氏後人,當年封印蚩尤...兩個月後會有跟他相似之人來到這裏,用這瓶藥水可以測試出相同的圖騰。隔~他還讓我們告訴你,往前走,別回頭。”

村長:“起初我們也是不相信這些說辭的,直到他拿出祭司世代傳承的項鏈,感覺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聽到這裏,我的大腦飛速運轉:他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封印上古凶獸蚩尤?這些都太離譜了吧。等等,我不會是被騙了吧?這群人聯合起來想對我幹什麼?

村長看出了我一臉的警惕和疑惑,說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可能難以接受。你還記得阿垚家裏的石身像嗎?與你長得一模一樣。你與那人有些一樣的牛頭圖騰,必然存在著某種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