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走到草棚外,隻發現了點點血跡。人卻沒找到。
這時王輔臣走出草棚問道:“怎麼了?好好的大活人怎麼能不見了,是不是在哪裏放水呢?”
“大人,這裏有血跡,肯定不是去放水!”許立指著血跡跟王輔臣說道。
“嗯?!這…這…你們幾個趕緊在周圍找一找!”王輔臣心道壞了,這怕不是晚上出去放水給野獸叼走了吧。
這回衙門後報告咋寫,人失蹤了,算逃逸還是犧牲?!
就跟這命案一樣,大夏帝國雖然打仗不行,但官僚體係章程製度非常死板。任何事都要有交待,有報告。
人是跟著縣丞出來的,出事了就得縣丞負責說清楚。
“大人,附近都看過了,沒有痕跡。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二狗回來報告道。
“你,就是你。晚上不是你倆一起值夜的嗎?人不見了,你怎麼不知道?!”王輔臣怒氣衝衝的質問著另一個弓手。
“小人晚上和他一起值後半夜,後來他說…他說”弓手支支吾吾的說道。
“說!他跟你說什麼了”王輔臣吼道。
“快天亮的時候,他說讓我再睡會兒,他一個人就夠了,今天還要趕路。到時候再叫我。小人看也沒啥事,就眯了一會兒。”弓手無奈道。
“大人我看這事有點蹊蹺,我們是回去報告還是到劉家村?”許立對王輔臣說道。
“嗯!馬上出發去劉家村,問完案情我們就回去,對了那個報案的農夫呢?怎麼沒看到他!”這時大家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
“大人他也不見了,驢也不見了。”二狗繞了一圈答道。
“這事透著怪異啊?!你們幾個後麵仔細點,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了”王輔臣摸了摸下巴吩咐道。
眾人收拾好後,騎著馬就往劉家村而去。
氣氛有點壓抑,前方的道路因為大霧能見度很低。騎著馬小心翼翼的走著。
許立也在想著,“弓手和農夫都不見了,驢也不見了。可是我們的馬都在。他們是一夥的?還是弓手早上看見了什麼?被滅口了?可是為什麼不把我們的馬都牽走或者宰了?是怕鬧出動靜?”線索太少想不明白。
就這樣幾人沉默著靠近了劉家村,快到村口時,王輔臣一舉手,眾人停了下來。
大霧籠罩著村落,零星的能看見村口的茅草屋,可是一個人影也沒有。連平時的雞叫聲也沒有。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村子有點古怪,按理說我們天微微亮出發,到這裏玩一個時辰,村子裏人應該都起來幹活了,這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王輔臣嚴肅地盯著村子看了又看。
“大人,是有古怪,村子該不會沒人吧?!”二狗神色緊繃地說道。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一道箭矢向著許立射來,許立側身躲過後就朝著箭矢飛來的方向射出了一箭。
隻聽大霧裏悶哼一聲,有人倒地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就是幾聲怒吼,從大霧裏竄出了十幾道身影,而身後的路上也是七八道身影,這些人還舉起了門板,似是知道許立是個神射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