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染搖了搖頭，不願意進去。
李麗萍三人就像那豺狼，程季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反正這幾個人跟她也沒關係，就算罵一頓也沒關係。
見她不願意進去，程季也就沒有強求了。
他目光一片平靜，“時候不早了，幾位早點回去吧。”
程山憤怒地拍了桌子，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程瑜一哆嗦，程季眼神淩厲，如鷹般的眼神直直盯著程山，“你嚇到我兒子了。”
“你兒子也是我孫子，嚇到了又如何！”
程山的父權被程季給挑戰了，他怒目瞪著程季，“程季，不管你在外麵認識了多大的官，我程山都是你爹！”
“不是。”
“你說什麼？”程山似乎沒聽清楚，他反問了一句。
程季如他所願，講話說得更明白，“當初我們可是簽了斷絕關係書，你不是我爹了。”
程季不願意回想過去那幾年發生的事情，一想起來他就難受，隻有阿染，那個時候他隻有阿染。
男人衝著程山吼了句。
李麗萍不滿意了，這是她男人，而且還是程季的爹，哪能讓他這麼說自己的長輩。
“程季，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李麗萍維護著程山，“當初把你趕出去是為了你好，你看你現在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嗎？”
她說起喪良心的話是一點兒也不臉紅。
孟染在一旁聽著很氣憤，“你這麼說的話，我看你兒子也該趕出去了，這都多大了，還跟在你們身邊。喂，你都二十了吧，還像沒斷奶的孩子跟著娘呢？”
“是不是天天晚上睡覺還要你娘摟著你睡啊。”
她也不罵程山和李麗萍，針對程天賜就好了啊。
還天賜呢，就這熊樣，老天爺眼光可高著呢，才不會創造這種劣質品。
“你這個毒婦，說誰呢！”李麗萍猛地衝到了孟染的麵前，程季眼疾手快，一腳就將女人踹在了地上。
整個院子充斥著尖叫聲與辱罵聲。
程天賜連連喊娘。
孟染癟了癟嘴，在一旁煽風點火，“看吧，我就說你是個沒斷奶的，這麼點兒事兒值得你一直喊娘嗎？”
李麗萍顧不得自己的屁股，她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程山，你就這麼看著我們娘倆被人欺負？”
程山見識了程季的武力，一時半會兒沒有說話，可被挑戰的父權讓他舉起了手，正準備扇孟染的時候，程季捏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冷漠地看著他，“這是我的娘子，你沒資格動她！”
當初成親的時候，程山什麼都沒有給他，現在院子裏的一磚一瓦都是靠著程季自己打拚出來的。
程山的嘴角顫抖著，他咬著牙想要將程季的手給掙脫開，可一直沒有掙脫開。
他臉上充滿了痛苦，低吼道，“程季，我是你爹！”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不是。”程季一把甩開了程山的手，“這個家門，以後你們也不要再踏進來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知道會對你的寶貝兒子幹些什麼了。”
他目光陰沉地看著程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