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記住了,我二十歲!”白流齊說完,眼神有些黯淡。推門離去,也未曾看海無憂一眼。
果然,她從未在意過自己,那自己為她做這麼多,值得嗎?同張孝生說的一般,到頭來隻是一場空?那他,又在堅持著什麼?
海無憂從書房出來,男子已經睡下了。海無憂躺了下來,“你早知道?”
男子微微應了一聲。
“你到底是誰!”
男子睜開眼看著海無憂,不知該如何作答,或許說出來,他同海無憂便不能這般了。
“無論我是誰,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男子看著海無憂誠摯道。
“你不說,我便不逼你。”海無憂說完,便閉了眼。隻是一夜無眠,海無憂還在想要如何麵對接下來的事,她還沒有想好。
醒來時,海無憂偶然看見男子腰上的玉墜,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床上爬了起來。
白流齊去跟蹤張孝生,海無憂便自己去土匪窩。
路上感覺好像有人跟蹤自己,海無憂便躲了起來,發現竟然是男子。
“我同你一起去!”海無憂未開口,男子便道。
“我…好吧!”
不大會,兩人來到了土匪窩,這裏炸得幹淨,是不剩什麼了。
兩人走了進去,四處搜尋,終於找到在一間破舊的屋裏找到了一間密室,兩人走了進去,裏麵有些潮濕,光亮也有些暗。男子突然拉住了海無憂的手。
“拉著我,會比較有安全感!”
海無憂也不抵觸,任他拉著走!
走深了些,有極其細微的哭聲傳來。兩人走的又再深了些,隻聽得哭聲越來越大,如泣如訴,好不淒寒!
兩人循著哭聲找去,隻見一個衣衫襤褸,滿身的汙垢的人被鏈子拴著,已看不清他原來的長相了。
看見海無憂等人,他哭著哀求,“救救我!”
海無憂一眼便將他認了出來,“張孝生?”
“是…是我…”張孝生哭道。
海無憂用手將劍握於掌心欲將他的鏈子砍斷,男子將他修長的手指輕放劍首柔聲道:“我來!”海無憂便將手中的劍交與他,斬斷張孝生的鏈子將他帶了回去。
梳洗一番後,張孝生看起來還算清秀,隻不過是個斷袖,可惜了!
張孝生狼吞虎咽地吃著飯,眼睛還不忘直勾勾地盯著男子。“再看,殺了你!”
張孝生被嚇住了,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海無憂道:“你可以暫時住這,但回家,不可能!吃好了,便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