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北戰抱著海無憂,來到了一間茅屋前。
雖有疑心,北戰還是抱著海無憂走了進去。
門裏,是一位老者,滿頭白發,滿臉白胡,估摸著已經步入了花甲之年。
北戰還未開口,老者便已然微微說道,“抱她進來吧!”
見北戰有些猶豫,老者道,“她中了極陰之毒,再猶豫下去,要的是她的命!”
聞言,北戰急忙將海無憂抱了進去,輕放在軟榻上,自己則起身站在一旁,待老者給海無憂把脈。
不大會,老者說道,“她中的毒極其罕見,名為夜澤,這種毒需要用人來養,人在麵具上塗下夜澤花的粉末,再以自己的血喂養,久而久之,便成了這夜澤毒。”
難怪盛今的臉看起來如此恐怖。
“可能解?”北戰問道。
“自然,”老者笑笑道,“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既然能夠製作出來,那必然是能解的。”
“何解?”北戰問道。
“需要一味藥材,百果花,不過這百果花,我沒有,生長在赤壁山的山頂上,極其難得。”
“我去!”北戰無絲毫遲疑的說道。
老者道,“好,那你自己小心,記住,得快些回來,不然就是我,也保不住她!”
“嗯,不知您如何稱呼?”
“叫我江老便好!”
“我走的時候,還望江老照顧無憂。”
老者應了下來,北戰辭了別,動身去了。
老者望了望床上的人道,“想著離你遠些,不想又這般遇見了。”
盛今拖著受傷的身子回到了盛府,就直接進了書房。
“你愛的人,快要死了,你在哪,還不出來嗎?”
二十年了,他與葉邵凡相識二十年了。他們是二十的玩伴,一起讀書識字,是彼此最珍貴的的人。
他早已喜歡上了葉邵凡,他不怕被世人恥罵,他隻要他,他喜歡研究藥材,他便種了滿園的藥材,他不喜歡吃藕片,他時時刻刻記得,家裏從來不會出現一絲藕片的痕跡,他喜歡彈琴,他便為他尋了這天下最好的琴……
可是,為什麼,葉邵凡隻是把他當做兄弟,甚至在三年前,他隨手遇見的一個人他竟然喜歡上了她,還同她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日子。
他永遠沒有辦法忘記那天葉邵凡休書一封給他,告訴他自己愛上了一個女孩時,他是多麼的難過,他曾想把這個女孩殺了,可是他還未動手,他就告訴他自己將要遠離人世了。
可是他不信,他不信他會死,但是這麼多年,他一直找不到他,所以為他立了一個空的墓碑。他也就此討厭起女人來,每幾個月就要娶兩個姑娘,揉捏她們至死!
紅雲端了一盒藥膏上來,準備為他上藥,盛今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紅雲有些驚訝的道,“公子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說罷,便強行索吻了起來,將紅雲粗魯的丟在床上。
陣陣痛感襲來,紅雲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她知道,公子不喜歡做事發出聲音的人。
一番疼痛過後,紅雲滿身的吻痕,疼痛的感覺貫穿整個身體,她知道,盛今是將所有的氣撒在了她身上。
強撐著站了起來,紅雲穿好了衣服,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