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晚秋了,有些寒冷。
北戰漸漸到了赤壁山下,已經是夜晚了,他隻得借助微弱的月光繼續行路。
也不知是碰到了什麼利物,北戰白纖的手刹那間被劃開了一個口子。
北戰忍著痛,將自己的衣角撕下衣角,包了起來,又繼續行路。
快要到山腰時,黑色的夜裏,微弱的月光下,不知從哪裏沒出一隻極其大的引子(注:此處的引子是一種動物的代稱,最喜愛的便是人的血),北戰一個不防備摔了下去,滿身傷痕的他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照射在大地上,水珠從花朵滴落,落在山間的小池塘裏,發出十分清脆的聲音。
北戰漸漸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淡紫色的花海之中,身體傳來陣陣的疼痛之感,北戰起了身,拖著身子繼續走。他心裏想:娘子還在等我!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北戰終於撐著微弱的身體到了山頂。
一朵淡黃色的話在陽光的暖照下,顯得格外好看。
走近了才發現,花朵上帶著淡淡的紋痕,
這就是白果花了嗎?
北戰想著,十分小心的將花摘下,護在自己的懷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壞了它!
海無憂微微的睜開了眼,發現四周是一間十分簡約的草屋,滿滿的,都是藥草的味道。
海無憂動了一下,試圖起身來。
“別動!”一個聲音傳來,走進一位老者,海無憂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竟莫名覺得,他很熟悉。
“我們是在哪裏見過?”海無憂臉色有些蒼白的問道。
“姑娘說笑了,老朽與姑娘不曾見過。”老者顯然有些掩飾道。
“是嗎。”海無憂略顯失望,突然想起北戰,道,“我是一個人來的?”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他為你采藥去了。”
采藥?
“不信!”海無憂擔心的說道,“我要去找他!”說罷,理開了被子,也不聽老者的話,走了出去。
老者神色有些淡漠。
海無憂剛剛迎了出去,北戰便拿著藥走了進來,看見海無憂,微微一笑,倒了下去。隻聽得一句:“北戰!”
海無憂著急的跑過去,老者將北戰背進了房間放了下來,把了把脈道,“他隻是太累了,我先去給你煎藥。”
海無憂微微應了一聲,視線未曾離開過北戰。
老者微微動了動唇,終沒有說一個字。
火上的藥漸漸開了,老者卻似乎沒有注意道,不大會水濺了出來,老者這才回過神來將藥倒在碗裏道,“這樣,也好!”
便端了藥,走了進去。微微對海無憂道,“把這藥喝了吧,能夠暫時壓製你體內的毒!”
海無憂接過一飲而下道,“還不知您叫什麼名字?”
老者挑了挑眉,似乎猶豫了一番,續而說道,“叫我江老便好!”
“江老?多謝!”海無憂道。
“不客氣,你才醒,要多休息,別光顧著他!”
“我知道了。謝謝江老。”海無憂說道,老者有些傷懷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