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個供人玩弄的裙下寵,一個高門貴族的小侯爺,怎麼看都是個笑話。
楚淮舟自然聽出花尋柳語氣裏的調侃,毫不在意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漬。
慢悠悠走到花尋柳跟前屈尊蹲下,看著那白晃晃的後頸,楚淮舟隻覺得惹眼的緊,抬手覆蓋,指腹慢慢摩擦。
“巫鄴如今已亂,你隻不過是一條喪家犬而已。所以,不管你有什麼心思,打什麼主意,我勸你都給我收起來。”
手勁兒慢慢收緊,仿佛是新的鐐銬,刺得後頸生疼,楚淮舟依舊不緊不慢,“我能救你,亦能殺了你,明白嗎?”
警告的話語回蕩在耳畔,花尋柳緩緩睜開雙眸,輕然笑了笑,“是啊~一條喪家犬而已。”
“巫鄴也好,南詔也罷,對於我來說都一樣,隻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伺候人而已。”
他起身轉過,周圍激起一片片波紋。楚淮舟的掌心從後頸移開,花尋柳順勢將臉貼上,氣氤氳在眼底,唇瓣異常紅潤,整個人宛如被澆灌過的蕊心,嬌豔欲滴。
“雖說,其他的我沒什麼本事,可這床上的能耐奴家可大著呢。”
他一邊說,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身體向上前傾,指尖劃過楚淮舟的小腿,慢慢向上探去。水珠順著光滑的脊骨滑落,最後順著尾骨再沒入水中。
楚淮舟的臉色明顯一變。花尋柳眸中依舊噙著笑意,麵帶餘紅,唇瓣輕啟,“小侯爺您要小心了,可別死在奴家身上....”
手指不斷挑逗直接將楚淮舟的定力打散,而罪魁禍首笑得嫣然。
貼著臉的手掌驟然被抽走,緊接著脖子被人掐住。
花尋柳被迫揚起腦袋,窒息和情欲的交織令他更加興奮。
噗通-
楚淮舟被花尋柳拽入浴池,浪花落下的同時,花尋柳早已被人抵在石壁,溫熱的霧氣此時更加濃鬱,一泓春水化開。
楚淮舟漲紅著眼,似有慍怒,掐住花尋柳的下巴,語氣來帶著譏諷和鄙夷。
“你就是用你這種勾欄手段收複你那些心腹的?還真是...下賤的很。”
花尋柳被身後的石壁抵的生疼,眼角都泛出淚花來,他喘著粗氣,毫不在意,甚至抬起玉臂環繞住對方脖頸,與之對視。
“嗬~勾欄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成了裙下犬,供人驅使。”
說罷,他嗤笑了一聲反譏,“倒是小侯爺您。且不說奴家腳上的鐵鏈和暗處監視的影衛。
從剛開始進來你就開始試探,警告,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激怒我,怎麼?您該不會是怕了我這條喪家犬不成?”
最後幾句話直戳肺腑,楚淮舟周圍的氣壓明顯低了下來,花尋柳眼角仍有笑意,卻不達眼底。
楚淮舟,是在試探他....
一白一紅,針尖對麥芒。注視了片刻,花尋柳翹了翹唇角,再抬眸眼時,又恢複到以往的溫情和眷戀。
他整個人貼著楚淮舟,濕身將完美的身姿勾勒出。熱氣混合著水溫灑在鼻息間,嬌嬌弱弱,模樣勾人的很。
“我殺了國主,如今這世上能容得下我的,唯有小侯爺。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小侯爺非要問我還有什麼圖謀的話...”
花尋柳語氣停頓,不懷好意的蹭了蹭,笑得曖昧,“倒是小侯爺這個人,令人饞得很呐~”
楚淮舟微微壓了壓雙眸,嘶了一聲,“這麼說來,你還是挺愛慕我的。”
花尋柳,“那是自然。”
兩人四目相對,楚淮舟瞳孔幽深,許久,他輕笑了一聲,“很好~”
他一把抓住花尋柳的手腕,花尋柳看著那抹笑意心裏慢慢浮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緊接著聽到,“既然得小公子如此愛慕,那不如…就成個婚。”
花尋柳臉上笑容直接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