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牆深院有多少是非恩怨,又有多少人困於其中終不得自由。
原本的林幼殊與謝瀟是一對京都人口中稱讚不已的才子佳人,成了婚也是旁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可是剛結婚沒多久謝瀟便接到了帶兵出征的聖旨,這一走就是三年,而謝鴻本來就垂涎自己的弟媳,便借此乘虛而入。
我們不得而知當年的林幼殊是怎麼過來的,她承受著一切把謝庭生了下來,原本以為愛自己的丈夫回來會給她討回公道,可是換來的卻是謝瀟的不管不問和常年在外帶兵打仗。
葉聞溪還是沒有等到自己的朋友來找她,於是她跟隨秦昭顏和王碧雲又回到了暮雲縣。
“阿雲,你那日找付堯說了些什麼啊?”
“一些關於謝彰的事兒,我能理解和同情他倆的遭遇,可是我不能容忍我被騙婚。”
“那結果如何啊?”
“他說謝彰因為我而改變了,他遇見了我後認清了自己想要什麼。”
“你相信嗎?”
“存疑,反正我回家後就去幫我爹打理家業,談婚論嫁的事兒再等兩年吧,你們以後啊,得瞪大眼睛好好看實在了再結婚。”
大理寺內
“你既然已經回來了,為何不親自來看看,你可知那謝鴻有多猖狂。”賀承楓對著一名男子抱怨著。
“你大理寺少卿官至四品難得還審不了一個伯爵。”
“誒,你還別說,要不是我留了一手那謝鴻現在還穩穩坐在伯爵位上呐。”
“要掃清這些蛀蟲你大理寺少卿任重而道遠呐。”那人拍了拍賀承楓的肩便往外麵走。
“葉姑娘去暮雲縣了。”
“我知道。”
暮雲縣
幾人到時已經是傍晚,王家也備了飯菜給她們幾個,飯後葉聞溪就隨著秦昭顏到了她家。
這幾日與她相處,秦昭顏覺得這小姑娘絕不是壞人,可能就是偷偷從家裏逃出來玩兒的小姐,但也沒有什麼嬌氣,隻是單純了些什麼人的話她都信。
“爹,娘,我回來了!”秦昭顏剛進家門就報平安。
寧舒激動的跑出來,“快快快,給娘講一下謝家的事兒。”
旁邊的秦父秦霄霆注意到了旁邊的葉聞溪,“阿昭,這位姑娘是你朋友?”
“是,我在京都認識的,叫葉聞溪,在我家暫住幾天。”
寧舒湊了過來,“喲喂,這姑娘的小臉蛋生的可真圓呀,真可愛,快進來坐。”
葉聞溪笑了笑,淺淺的酒窩露出來增添了幾分可愛。
“你平安回來就好,爹還有事兒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秦霄霆說著。
作為一縣之主秦霄霆幾乎把有限的時間奉獻在了造福百姓上,所以暮雲縣是整個京州僅次於京都的縣城。
“好,爹你還是要多注意休息。”
秦霄霆走後,秦昭顏和葉聞溪便給寧舒講起了謝家的事情。
“可憐了那林幼殊,我記得當年見她時還是一個明媚的小姑娘,那種明媚都能讓她旁邊的其他人黯然失色。”
秦昭顏問道,“娘,你們以前認識?”
“這哪能啊,就有過一麵之緣,也就那一麵之緣讓我如今都記憶猶新啊。”寧舒回想著當年那個姑娘卻不想今日成了這般模樣,“真是草木之零落,美人之遲暮啊。”
秦昭顏從得知林幼殊的事情後便覺得有些後悔當初的執著,“這未嚐不是一種悲哀呐,她一輩子困於其中終不得解脫,世間又有多少女子如她這般啊。”
“好啦,別傷春悲秋的了,你去把你釀的酒拿來給為娘喝喝。”
“阿昭姐,你還會釀酒啊?”
“會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