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途中又遇見了俞懷照。
“你們覺不覺得這個祭祀有點奇怪。”
葉聞溪說,“我們以前沒見過,自然會覺得怪嘛。”
秦昭顏確實覺得怪,“起初是有一點兒,但是如阿聞所言,我們之所以覺得怪就是因為沒見過。”
“或許吧。”俞懷照轉移了話題,“不知二位姑娘叫什麼?”
“秦昭顏。”
“葉聞溪。”
“兩位是來回涯鎮遊玩?”
“不是,是去江夜縣,途經此處罷了。”
“正巧,我也去江夜縣,不如同路吧。”
秦昭顏聽說過隱顯閣,江湖中的大門派,聽說江湖中大大小小的事兒都交由它來管,所以她覺得與他同行並不會有危險,“可以,隻是我們今日想在這裏留宿一晚,明早再出發,若俞公子有急事可先行。”
“也沒什麼急事,隻是受人邀請去參加婚禮。”
“你也參加婚禮,難道是江夜縣的楊家?”
“莫非二位也是?”
“對啊。”
“那真是有緣。”
於是三人相約一起趕往江夜縣。
回涯鎮到江夜縣也就小半天的路程,第二日一早三人吃過早飯便朝江夜縣趕去,距離婚禮當日還有兩天,俞懷照找了個客棧住著,而秦昭顏和葉聞溪去了楊家。
已經五年沒見楊千舞了,秦昭顏有好多話想和她分享。
打聽路人知道了楊家的地址後便直奔而去。
楊家是鐵匠出身,現在包攬著京州造兵器的活,也算的上是皇商,偶爾也會接一些江湖的訂單。
秦昭顏告訴守門的家丁自己的來意後被家丁帶到了正廳。
“阿昭,你來啦,我前幾日收到了你爹的信,也預估你今日可能會到。”楊老爺一人在正廳等著她。
“麻煩楊伯父了,我第一次出遠門在外麵遊玩了幾日。”秦昭顏見楊千舞和楊夫人都不在,問,“阿千怎麼沒在啊?還有伯母,她倆是出去采買了嗎?”
楊老師麵露難色,“阿昭,你我兩家也算是世交了,我也不好瞞你,三天前阿千失蹤了,我派人去找,也報了官,可是三天過去了依舊沒有消息,你伯母已經病倒在床。”
秦昭顏如晴天霹靂般,看了看旁邊的葉聞溪,又出事兒了,“失蹤?難道她不想嫁人?”
“不可能,孟家我們兩家是說好的,也征求了阿千的意見,她也很喜歡孟家的公子。”
如果不是逃婚難道是被人擄走的?
“阿千是在家裏失蹤的還是在外麵失蹤的?”
“三日前,她說她要去給一位好友送請帖,我們也沒問她是誰,以為就在這縣城中不會有什麼事兒,可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楊伯父,你別慌,我一定會幫你們把阿千找回來的。”秦昭顏安慰著楊老爺,“那此事孟家人知道嗎?”
“知道的,孟家人好,說願意把婚期推後半年,我也派人給親朋好友送了信。”
兩人聊了一會兒,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阿昭,你們剛到先去休息一下,如果兩天後阿千還沒找到我就派人送你們回暮雲縣。”
“伯父,此事我既然已經知曉了,便不會不管不顧的,阿千我倆一起從小長大,她現失蹤了,我怎會袖手旁觀。”
楊老爺就當秦昭顏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也沒再與她多說,給她倆安排了住處後便離開了。
秦昭顏是一刻也坐不住,想動身去看望一下臥病床榻的楊夫人。
“阿昭姐,我會點兒醫術,待會兒我幫楊夫人看看吧。”
“可以。”
詢問了府中打掃的丫鬟知道了楊夫人的住處,剛到院子門口就遇見了一位丫鬟端著盆從屋裏走出來。
丫鬟腰上的掛件吸引了秦昭顏,那掛件在回涯鎮時看見過,回涯鎮的人在祈福時手上都拿著那個掛件,是一個鏤空的木頭做的圓球,上麵刻有字,但沒看出是什麼字樣。
丫鬟見有人來上前詢問道:“可是秦姑娘?”
“你認得我?”
“老爺交代過我們,你在府上有什麼需求我們遇見了定要幫你。”
“我想來看看楊夫人,我聽楊伯父說她生病了?”
“夫人是因為小姐的事兒病倒的,還望秦姑娘見諒,夫人才服下藥,剛睡著,怕是不方便進去打擾她。”
秦昭顏心領神會。
葉聞溪在旁邊也不好開口去打擾楊夫人。
“行,那往後再找時間來看望她,你現在沒什麼事兒了吧,我想問一下關於你們小姐的一些事情。”
“我帶秦姑娘去找小姐的貼身丫鬟阿翠吧,我們知道的也不多。。”
“行,那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