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個可怕的敵人呢,是吧,主公。”李儒看著門外曹操似乎跟呂布交涉著什麼,一會之後接過呂布手裏的韁繩縱馬而去,“到這個時候,還不忘順點什麼嘛。”
被李儒說的一愣,董卓卻還是笑著回答:“他越可怕,我們不應該越開心麼。不過,他順走了什麼?”
李儒並沒有回答,此時呂布走了進來:“喂,是你讓那個小矮子取走爪黃飛電的?”
“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個曹操,真不錯!”董卓也大笑了起來,“或許在我之後,能完成我的心願的,就是這個人也說不定哦。”
“什麼意思?切,真是無趣。”呂布看著發笑的兩人搖了搖頭,又望了望床上的華雄,“喂喂,身體還沒好麼,切,女人就是麻煩!”
也不理會屋內的幾人,呂布自顧自的說:“最近很是無聊啊,我要出去遊獵了,呐呐,你們要不要去,據說北邙附近有蛟龍出現啊,蛟龍的筋是製作弓箭的好材料呢。”
“你自己去吧,順便幫孤發布下對曹操的追殺令。”董卓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李儒,幫孤宴請王允。”
“喏。”李儒麵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切!”看到董卓李儒二人各做各事,華雄又臥病在床,呂布歎了口氣,自顧自的出去了。
等了許久,董卓終於也出去了。
“哎,差點就被做成熟牛肉了!都是你的錯,沒事去挑戰什麼棠溪劍,那是你能對付的嘛!”總感覺我最近有點不對啊,好像是,有一種東西填進心裏的感覺,滿滿的怒火呢,話說,金牛也會發怒嘛,傳承的記憶裏沒有形容過啊。
“抱歉。”自從跟棠溪劍戰鬥之後,華雄就一直昏迷到現在,如果不是感覺到殺意,或許到現在還沒醒,“幾天?”
我討厭這樣沒頭沒尾的問題,我是金牛,不是白澤!嘛,算了,習慣了就好:“我也不知道,話說我比你倒下的還早啊,棠溪劍插到你心口的時候,不對,我說什麼混話,那棠溪劍根本就是瞄著我來的對吧,混蛋,一劍就把我釘在了你心口上,我還想說要不要乘機換個宿主,跟你呆在一起是在太危險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拜托你,我拜托你好嗎,不要對著你根本打不過的敵人發起衝鋒好嘛!你想找死我還不想啊,一屍兩命啊混蛋。”
不行了,越說我火越大,受不了,當初我怎麼挑上這麼個宿主。
“抱歉。”聽著華雄毫無誠意的道歉,我越想越火大。
“混蛋!”恨恨的丟下這句話,我也沉默了。
偌大的相國府,隻剩下風吹過的聲音,不過呢,董卓對華雄還真不錯呢,來往的仆役都盡量墊著腳在行走,是怕打擾她休息麼,切!關我什麼事!再有一段時間,那個家夥就可以趕緊去死了,而我,將能有足夠的壽元去尋找下一個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