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也沒幫上甚麼忙啊。”這聲音似解釋,似陳述,帶著的是歉意,又像是埋怨,抑或,隻是一句簡單的嘲諷。
我轉過身,盡量保持住些許微笑,“如若不是你反轉了Smith賦予我的視界,我也沒這麼容易解決,甚至最後即使明知也無能為力。”
“是嗎,Divas要如何感謝我呢?”
不怎麼討喜的語言呢,我沉默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喂喂,你這是什麼表情?”
“?”仔細檢查了一下,什麼表情?“你應該看不出來啊。”
“是啊,我的確看不出來,你那標準到而不矯揉造作的笑容,畢竟,你都練習了那麼久。啊,要不是我知道,我又會被你這疑惑的表情騙到了,啊,我猜的啦,畢竟科波菲爾說過Divas的表情一概不可信。”
“行了,Everlord,會把戀人之間的情話當真的全知者也是夠可笑的。”麵前的人轉向我,奇怪,我看不清他,看不清並不奇怪,但是,為什麼他想讓我看不清呢?“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嗯?原來如此,摻雜著恐懼、好奇,明知故問而又尖銳顫抖的問句不是一個很好地答案嗎?
“什麼都不做。”
“你認真的!”看著動作誇張的Everlord,我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也許我可以做出什麼布置,但是畢竟我還是沒有全部想起來,破碎的片段帶來的力量很快就會被歸零,而且,這股力量畢竟不屬於這個時空,無時無刻的衝突之下我的感官已經被扭曲了。”
“即使會有很大的麻煩?我勸你多多少少還是做些準備。”
“還是算了,畢竟,比起所謂的結果,yog更看重的是劇目的演出效果呢,那幫有著各種惡習的惡魔想要的優格根本無所謂啊,即使這是他行動的契機,也是一切的開始。”欸,我就知道,你個先知還是繼續不靠譜吧,每次一正經就沒什麼好事。
“行吧,我看著呢。維持這裏還是挺累的。”
我也累了啊。維持著應該有的表情,忘記這裏所記起的殘片後隨之消逝的應該不止有能力,還有認知,失去了對自我清晰的認知之後我也能安心讓認同的感情隱映射於浮冰吧。欸,明明數千年的練習這些早已刻入靈魂深處,結果,才短短幾天,這就不適應了?要說,也應該是那幾天不適應吧。這次輪回真的就隻開始了幾天嗎?周圍開始折疊掉落了,著急趕我走?嗯,這種情況下我的判斷也完全不可信啊,而且根本帶不出去,還是,算了吧。。。
......
“你到底什麼意思?”“嗯?”“利用Divas被規則壓製強行灌入感官錯覺,讓他不相信所見所聞,你想隱瞞什麼?”“我哪有,我隻是一開始單向屏蔽了他和我的視覺,之後裝出不耐煩的樣子攆人了啊。”“嗬,不是撐不住了嗎?怎麼Divas一走這裏就穩定下來了?”“嘛,當然是交代你一些事啦,難得Smith開了這麼大一個幻境,要是回到身體裏我們也會受到幹擾的吧。”“所以你到底要做什麼?”“放心。”“哼。”......
“回去了嗎?”......“嗬嗬,明明可以做到全知,卻因為自我厭惡而不去翻看,可是,那都是注定發生的啊,就算提前預知也無法阻止,逃避也不是辦法啊。放心吧Everlord,你不會想知道的,真是好想知道你最後會露出什麼表情呢,嗬嗬嗬嗬嗬嗬。”
......
“阿嚏!”“?!”“......”“那個,,,”“......”“我說你啥時候醒的?”“......”“額,”“先放我下來。”“哦哦。欸,真是,這次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我是不是暴露了什麼?”“沒人會在意的。”“好吧好吧,你這次是怎麼回事?不是沙漏,那小偷也不過是個強壯點的普通人類,完全搞不懂啊。”“......不知道。”“好吧好吧,讓薇奧拉給你看過了,沒什麼問題啊。難道是幻術?唉,自從戴上這枚戒指之後,我對幻境就越來越不敏感了,真沒辦法。”看著法師擦拭著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我忽然有種把他手指剁下來的衝動。“欸!”他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小聲地偷偷摸摸詢問我:“你剛才沒什麼反應吧?”“......能有什麼反應?”“奇怪。”“什麼?”“啊,沒什麼,很好,好得很,哈哈。”真是奇怪呢。“阿嚏!”我轉向一旁,那隻一直在用玫瑰撓我我白癡幽靈。嗯?那隻馬桶刷是不是豐滿了些?倒有些花骨朵的樣子了。“我說,”突然,藍色的光幕閃過,恍惚間,我似乎看見那幽靈嘲諷的眼神?可惡......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