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溫寧,又是溫寧。
她從小到大最厭惡的就是溫寧。
好不容易才趁著馬球賽出來,她一定不會放過寧遠柔的。
“知道你還問?”
寧遠柔翻了一個白眼,真是不知道這幫女人是怎麼想的,一個兩個都看上傅遠庭。
每天把自己當成情敵來對待,她可真是比竇娥還要冤。
傅遠庭到底哪裏好?
華陽拍案而起,“寧遠柔,你什麼態度。”
“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嫁給庭哥哥,雖說是皇上賜婚,可是你看看你的樣子,你的德行,你有哪一點配得上庭哥哥?我相信總有一天,皇帝舅舅一定會看清你的真實麵目,取消這門婚約的,你到時候就等著淪為全京城的笑柄吧!我倒要看看,以後還有誰敢要你。”
華陽氣不喘的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也沒能讓寧遠柔生氣,反而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嗯,你快去,隻要你能讓皇姑父取消婚約,我就謝謝你。”
就好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糖上,沒勁極了。
德安:“溫寧,你就這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實在是無禮。”
要說這德安和靜安那可是一對難姐難妹,從小到大那可都是被寧遠柔打到大的。
靜安還好,還懂得暗地裏來些陰的,可德安就不是了,這姑娘缺根筋,從來都不記打。
八歲的時候寧遠柔把她眼睛都打腫了,她還梗著脖子在那裏放狠話,“溫寧,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要讓父皇讓你給我陪葬。”
嘖,想起小時候的事,寧遠柔就有些興趣缺缺。
她自認最是好相處,怎得一個兩個都看她不慣?
小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就惹了這些人的不痛快,處處給自己找麻煩。
八歲那一年為什麼打德安那麼狠來著?
哦,好像是她先罵的自己是沒娘養的孩子,還說她娘親是她克死的。
她一怒之下,就砸了個茶杯過去,之後就打了起來。
反正是小孩子,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不遠處德安一直在說話,隻是一直得不到寧遠柔的回應,她以為是寧遠柔高傲不把她放在眼裏,更加生氣了。
其實她哪知道寧遠柔此刻正陷入小時候的回憶中,根本就沒聽到她在說話。
帶著華陽走到寧遠柔身邊,伸手推了一把寧遠柔。
“溫寧,你是聾子嗎?本公主跟你說話你聽不見?果真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如此沒教養,不知禮數。”
真是不知道父皇為什麼要給她賜婚。
這樣的女人就活該一輩子嫁不出去。
寧遠柔在德安推搡間就已經反應過來了,好死不死的就讓她聽到了德安說的這番話。
她一把抓住了德安的手腕,用了些力氣,反了過來。
然後慢慢站了起來。
德安因為受製於寧遠柔,再加上的確是疼,身子不自覺的就彎了下來。
“啊,寧遠柔,你放開我。”
因為手腕的疼痛,德安嬌美的臉上盡是扭曲,不一會就有冷汗出了。
華陽也瞪大了雙眼,指著寧遠柔,“寧遠柔,你還不趕緊放開德安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