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這一番話,這一頂帽子扣的倒是挺大的。
寧遠柔看了眼德安,心裏明白這三皇子不是因為和德安感情有多深厚,隻不過是為靜安找場子來了。
鬆開了德安的手腕,拍了拍自己的手,“三皇子這頂帽子扣下來這麼大,溫寧可著實不敢承受。”
“眾所周知,靜安可是自己跳入水的,與我何幹?至於德安嘛……是她自己說的骨頭有點鬆,讓我給她點厲害看看能不能讓骨頭緊一點。”
這臭不要臉的話,也就隻有寧遠柔才能說出來了。
“噗嗤。”對麵有男子笑出了聲,“那溫寧豈不是還做了一件好事?”
寧遠柔抬眼看去,就見到在太子旁邊的男子眉眼彎彎,麵容清秀雅致,氣宇軒昂,比起太子倒是不遑多讓。
男子朝她眨了一下眼睛,寧遠柔立即就想起他是誰了。
於是就順著男子的話說道,“是呀,德安應該感謝我才是。”
太子身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小和她一起在上書房上課的遠山侯的兒子,出生時就被封為小侯爺的齊灝之。
若不是德安現在疼的沒法子說話,定是要破口大罵的,什麼不要臉的話。
隻是德安現在隻能捂著自己的手腕,輕輕環著,並不敢多大力氣,疼的失聲。
還是太子發現了德安的不對勁,“先把德安帶下去讓太醫看看。”
傅遠庭注意到寧遠柔和齊灝之之間的“眉來眼去”,臉色沉了下來,快步走到寧遠柔身邊。
抓起寧遠柔的手腕,見寧遠柔目光放到自己身上臉色才好看了起來。
“不是讓你有事情就去找我嗎?”
寧遠柔可不知道傅遠庭吃醋了,還對著傅遠庭翻了一個白眼,“我哪裏有空,含貽也沒帶出來。”
眼瞧著傅遠庭和寧遠柔一人一句就要把今天這件事蓋過去,三皇子看不下去了,厲聲說道,“溫寧,你如今是越發膽大妄為了。”
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被輕飄飄的揭過。
寧遠柔:“……”
太子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但還是要幫寧遠柔遮掩這件事。
“柔柔,以後可不許再這樣和德安打鬧。”
德安的手腕都要被掰斷了,太子輕飄飄的一句打鬧就要將這件事揭過,三皇子怎麼甘心?
“太子皇兄要偏頗也不能這麼偏心吧?溫寧是你的表妹,可德安還是你的妹妹呢。”
傅遠庭停下和寧遠柔的說話,看向三皇子,“那按照三皇兄所說,這件事三皇兄還要告到皇伯父那裏不成?”
太子接過傅遠庭的話,“說到底也不過是女兒家之間的小打小鬧,三皇弟過於計較了。”
三皇子被傅遠庭和太子一左一右嗆聲,眼裏怒火愈盛。
還沒想好該怎麼開口反嗆回去,就聽到一個侍從跑了回來。
“太子殿下,不好了,德安公主跑去養心殿說要去找皇上告溫寧郡主謀殺。”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