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背著傅遠庭找‘野男人’?你知道被他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被定義為‘野男人’的謝均言神色不虞,他才不是什麼野男人。
沒等他開口反駁,就聽到寧遠柔罵了一句,“神經病。”
“我找你來是有事找你幫忙的,認識他吧?”抬起下巴往謝均言抬了兩下,“交給你一件任務,就是把謝均言帶出長公主府。”
齊灝之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了一眼不卑不亢站的端正的謝均言,之後收回視線。
“也許知道吧?”
剛說完就被寧遠柔打了一巴掌,“你還能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太子表哥很看好新科狀元,探花郎這些的。你天天跟著表哥,你會不認識?少給我裝。”
齊灝之真是怕了寧遠柔了,從小到大這個脾氣暴躁是一點都不改。
真不知道傅遠庭是怎麼喜歡上的?
他揉了揉被寧遠柔打了的手臂,無可奈何,“我是認識,但你突然要我把人帶出長公主府是為何?”
找到人幫忙,寧遠柔現在心係傅遠庭那邊。
來不及多加解釋,“這些你讓謝均言告訴你,我有事要先離開了。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可要保證人家的安全啊。”
說完,又看向了謝均言。
“齊灝之雖然不靠譜,但是有事他是真幫,你就信他。以後謹慎點,別再被人算計了。長公主那邊你也不用怕她會秋後算賬,她不敢的。”
“好了,我走了。”說著,還不忘最後囑咐一句齊灝之,“給我靠譜點,不然我就告訴太子表哥。”
這次說完是真的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了。
謝均言注視著寧遠柔離開的背影,眼底一片晦澀。
她沒有想起自己,她真的忘了。
自己與她,也許真的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的路人。
齊灝之伸出手來拍了拍謝均言的肩膀,謝均言回過神來看向齊灝之。
就見到齊灝之有些嬉笑的表情,可是眼底裏沒有一絲笑意。
“不要妄想你所求不到的,不然你會後悔的。”
謝均言聞言神色不變,“下官不知道小侯爺在說什麼。”
齊灝之細細地打量了一下謝均言,過會才收回視線。
“也是,走吧,帶你出去。你再好好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溫寧又闖禍了?可也不對啊,她要是闖禍,第一時間會跑去東宮的呀。”
為什麼跑去東宮?自然是去要太子殿下背鍋的。
寧遠柔剛要去找傅遠庭所在的地方,就在路上遇上了含竹和含貽。
兩人還拿著包袱,一見到寧遠柔就迎了上來。
“郡主,奴婢們找了您好久啊。”
“長公主府的下人真是沒規矩,竟也不帶奴婢們去找您。”
任由她們在這裏亂走了許久。
寧遠柔看到這包袱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散發著酒味呢,當即就拉著含貽和含竹隨便找了一間沒人的房間。
含竹在外守著,含貽伺候寧遠柔換了一套新的紫色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