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柔想拖延時間,傅遠庭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兩人就改為下五子棋,原本以為自己的實力,一定可以讓傅遠庭吃癟。
隻不過不到兩三分鍾的時間,傅遠庭就贏了一局。
“柔柔,你輸了。”
寧遠柔:……她不服。
寧遠柔不信邪,於是纏著傅遠庭又下了幾局,隻是……
“你又輸了。”
“你還輸了。”
“怎麼辦?我又贏了。”
寧遠柔雙手撐在棋盤上麵,不可置信的看向對麵悠然自得的傅遠庭。
憑什麼?傅遠庭一個古人居然還能在五子棋上麵贏自己?
我丟人了,傅遠庭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她很有理由懷疑對方是和自己誌同道合的同誌,剛上手就把自己殺個片甲不留。
這讓自己的麵子往哪裏放?
你真的那麼聰明嗎?我是不信的。
此刻寧遠柔的觀念是崩塌的,傅遠庭下了炕,直接將呆愣中的寧遠柔抱了起來。
“該沐浴就寢了,一會你想算帳得在床上。”
聞言,寧遠柔立即回過身來,捂住自己的胸口,誓死保護自己的清白。
還提出了抗議,“明日要進宮給皇祖母請安,你別鬧。”
傅遠庭可不管人怎麼抗議,直接就將人帶去了暗室溫泉那裏,“我知道,不會太久的,放心。”
等到在溫泉那裏洗了一番鴛鴦浴,寧遠柔被傅遠庭抱回床上,熄滅了房內的燭火。
傅遠庭傾身上前,抬起她的,溫柔而又強勢,不容分說。
寧遠柔嗚咽一聲,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某人的手臂,忍受著巨大的衝.擊。
“傅遠庭,你……”
傅遠庭溫柔安慰,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感受著溫柔包裹著的所有,“噓,放心,明天起得來。”
說完沒等寧遠柔反應過來,就自顧自的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去了。少年人的探索欲總是很強的,寧遠柔隻不過是剛成親了兩日就已經深深體會到了。
第二日要早起的寧遠柔被傅遠庭溫柔的抱了起來,全程都不用寧遠柔睜開眼睛,傅遠庭已經幫她換好衣服,扶著她洗漱完畢了。
等到寧遠柔睜開眼睛,人就坐在了銅鏡麵前。身邊含貽和含竹等人有條不紊的給自己梳發,簪著各種飾品。
她下意識地喊了一句,“傅遠庭。”
正在屏風後換衣服的傅遠庭聽到寧遠柔呼喚自己的聲音,知道她已經清醒了。恰好自己也穿好了衣服,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怎麼了?”
過了祭月節之後,北疆國的風吹過來都有了涼意。傅遠庭在給寧遠柔穿好世子妃的朝服之前,還特意多給她穿了一件小短襖。
寧遠柔見他在,搖了搖頭,“沒事。”
傅遠庭見含貽她們已經給寧遠柔打扮好,就差最後簪一隻簪子。傅遠庭製止了含竹想要給寧遠柔選的簪子,自己上前一步,在妝奩裏麵看了一眼,又比對了一下寧遠柔頭上戴的赤金嵌南珠頭麵,給她選了一隻梅花型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