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夫君最是厲害。”
傅遠庭愛極她誇讚自己的樣子,於是抬頭尋著她嫣紅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雙唇一貼上就聞到了酒香,撬開裏麵更是感受到了酒的烈味。
等到一吻畢,寧遠柔臉頰酡紅,看著比剛剛還要豔麗誘人。
傅遠庭眸光微暗,大拇指按住她的嘴唇,“別多喝,不然宿醉難受可別找我撒嬌。”
這句話寧遠柔就不服了,“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嗎?”
傅遠庭難得的沉默了,想起上一次某人喝完一小壇酒就立馬沉睡不知人事的樣子。
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若是反駁,隻怕自己下場不好看。
於是他順著寧遠柔的話往下說,“是是是,世子妃千杯不醉。”
寧遠柔喝了酒之後,膽子放大了,直接就勾起傅遠庭的下巴,“和我玩行酒令嗎?”
膽子肥了,這是傅遠庭的第一想法。
可他並沒有開口說話,他想要看看他的小妻子還能說出什麼。
“行酒令,輸的人……”
寧遠柔湊近傅遠庭的耳邊說了句話,不知道說的什麼讓傅遠庭攬著她腰間的手暗自發力,眼底聚攏墨色。
傅遠庭又問了一遍,聲音低低的,“你確定要玩?”
寧遠柔嬌笑了聲,挑釁的看向傅遠庭,“你不敢?”
傅遠庭從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我隻怕你到時候玩不起。”
寧遠柔切了一聲,“誰玩不起誰是小狗。”
“好。”傅遠庭應承了下來,輕輕吻了一下她的下巴。
“到時候你可別哭。”
紫霄宮的正殿正在相親,偏殿的兩人興致十分高昂的玩起了行酒令。
玩到最後寧遠柔喝了三壺酒,神誌已經有點不清了。
她靠在傅遠庭的懷裏,小手十分不安分的在他的臉上點來點去,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
反觀傅遠庭除了臉色薄紅,神色清明,一點都沒有任何醉酒的痕跡。
“傅遠庭,你耍賴,你居然會玩行酒令!”
可惡,她明明記得他不會的。
傅遠庭將人牢牢地鎖在懷裏,“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會了?”
寧遠柔使勁地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傅遠庭,隻是大腦一團漿糊,看人都是有好幾個重影。
“不算,不作數,今晚這局pass。”
“怕死?”傅遠庭沒聽懂後麵那個,但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玩不起?”
果然,玩不起的永遠隻有寧遠柔。
“誰說的?”被人說玩不起,寧遠柔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咪,一下子就炸了。
“走,回去,我們回去玩。”
傅遠庭看著懷裏的人一臉大無畏的樣子,低低的笑了起來。
“什麼虎狼之詞也在宮中說?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回去玩。”
於是傅遠庭打橫抱起寧遠柔,大跨步就往外麵走去。
當看到守在外麵的含飴的時候,吩咐了一句,“去告訴皇後娘娘,柔柔喝醉了,我就先帶她回家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