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遠柔沒有什麼排斥,傅遠庭一直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他就怕苦了她。
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去之後,傅遠庭抱著寧遠柔轉了幾圈,以此來表達自己興奮的心情。
寧遠柔伸出手來抱住傅遠庭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你做什麼呀?快放我下來。”
傅遠庭帶著寧遠柔往床那邊摔了下來,傅遠庭護著寧遠柔,還好這床夠柔軟,所以寧遠柔也沒有被摔疼。
“你到底是在……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遠庭以吻封緘,屬於他的氣息就完全覆蓋住她,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他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直到最後越來越控製不住,寧遠柔怕出意外,直接就把人給推開了。
“我說世子爺,你能克製一下嗎?”
說這話的時候,寧遠柔氣喘籲籲,眼角暈染開一片紅,甚至連紅唇都更加靡麗了不少,看的傅遠庭心裏一陣激動。
他怕控製不住自己,於是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裏麵,粗喘著氣。
“我隻是太激動了,還有這麼久不見,我很想你。”
聽著傅遠庭呢喃在耳邊的思念,寧遠柔心下一片柔軟。
她撫摸著傅遠庭的腦袋,“這不是沒到一個月嗎?”
傅遠庭用自己臉頰輕輕蹭了蹭寧遠柔的脖子,又忍不住在上麵留下一些痕跡。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寧遠柔怕擦槍走火,連忙把人推到一邊,“好了別煩了,我還沒看完這個家呢。”
和羌塢族的戰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也就是說他們在此期間要一直在清水城住著,眼前這個府邸可不就是他們的家了?
聽到寧遠柔說到家,傅遠庭心裏一片激蕩,也不胡鬧了,拉著寧遠柔起來。
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裙,發飾,就又繼續拉著人在這個家裏麵逛了起來。
戰王派人護送寧遠柔的將士休息了一天之後就返程回京了。
朱城守和楊將軍這段時間看著傅遠庭進進出出的,臉上都有著明顯的笑意,不像剛開始來的時候那般滲人。
朱城守感慨了一句,“真是神了,這世子妃一來,這位世子爺脾氣倒是好了不少。”
說著,又對未曾蒙麵的世子妃起了好奇。
“也不知道這世子妃是何許人也?”
世子爺生得這般妖冶,想來世子妃也不差的吧?
楊將軍看朱城守這副好奇的樣子,看在兩人是同僚的份上,提醒一句。
“勸你別對世子妃有好奇,要是傳到世子爺那邊,有你好受的。”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世子妃是溫寧郡主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去年戰王府世子爺和寧侯府溫寧郡主成親的消息可是傳遍了整個北疆的,就連他這個一直生活在清水城的都知道了,沒道理身為城守的他不知道啊。
朱城守一聽世子妃是寧侯府的溫寧郡主,一下子就跳腳了。
“什麼?居然是溫寧郡主?寧侯爺唯一的嫡女?”
楊將軍跟看白癡一樣看朱城守,“畢竟是寧侯爺的女兒,虎父無犬女,你最好把你的好奇心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