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兩黃金?數十倍以上豈不是至少幾十萬兩甚至百萬兩?
他還真是腹黑,當自己是生財工具不成?
殷樂安無語地在心裏腹誹一番,同時也輕輕鬆了口氣。
雖然他說話難聽,什麼叫髒了他的身體,那事上明明吃虧的是自己好不好?
不過,比起自己來,他確實很無辜,她竟無言以對。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想著剛剛他冰冷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嚨,動起的殺心……
她的手緩緩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那裏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是他的!
不,從今以後,是自己的,也隻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小姐?”劍奴和醫奴走了過來,望著她的舉動醫奴投向詢問的眼神。
她有孕這件事,醫奴一直沒和宛娘金奴說起過,也向主子夜司宸暫時瞞了下來。
可是,在殿下那裏,誰不知道是絕對不允許背叛的,下場也隻有死!
所以她很糾結,又因為有了對殷樂安的承諾,並沒有說出來。
“放心,煜王殿下已經答應了我的提議。就算我嫁過去,和他也隻是明麵上的身份。”
“等把所有的買賣都做了起來,賺了足夠的銀兩,他就會送我休書一封。那時候,我便可以離開了,你們也可以好好想想,到時候還願不願意繼續跟我。”
殷樂安笑著回神,拍了拍醫奴的肩膀隨即便也走了出去。
一聽說她和殿下隻是明麵上的關係,並且隨時會離開王府。
而且,殿下也同意了這一點。醫奴頓時心頭鬆懈下來,似乎沒了那份知情不報的負擔。
隻是,她總覺得殷樂安發現了些什麼,看出自己心中的不安似的。
“什麼?殷樂安那個小賤人,憑什麼,憑什麼她被指婚給殿下!”
“這是想克死煜王,嫌煜王命短嗎?可惡,她不配,她不配!該嫁的原本是我,是我啊!”
杜豔雪簡直要被氣瘋了,在她得知殷樂安被皇上賜婚給了夜司宸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
房間裏的大小物件全部被她當作出氣筒般砸了個稀巴爛,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碎片。
“住口,這種話也能亂說,成何體統!萬一傳到皇上的耳朵裏,你這條小命要不要了?”
向婉容氣急敗壞地走進來,上次鬧過杜景翰和她生分了不少,而她也不得不接受事實。
冷靜下來後她沒有真的把兒子給暗中叫回來,以免真的誤了大事。
當初好不容易把杜景翰爭取過來做自己的夫君,兩人成親十幾年,她又怎麼忍心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
“雪兒,娘知道你一直愛慕著煜王殿下,可是你和他沒緣分。安王夜澤宇雖然好色了些,人品也差了幾分。”
“可是事已至此,聖命難違,哎。你放心,他要是敢當真欺負你,不把你當人看,你爹和我都不會答應。”
杜景翰的職位擺在那裏,皇上重用,手握實權,夜澤宇真敢混賬,他們也會鬧到皇上那裏。
況且,不是還求了一個恩典,真的被嫌棄了就接回來,左右也不被欺負去受那窩囊氣。
向婉容想通後心中大定,連忙在一旁不停勸解安撫女兒杜豔雪。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娘,這可是我的一輩子,怎麼能跟那種人呢,嗚嗚。”
杜豔雪忍不住心中悲憤,撲到她懷裏嚶嚶哭個不停,心中始終堵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