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啊。”那人見是周玄武不由嚇了一跳,“大哥…,大哥可曾傷到。”
周玄武見了此人到是泛起了苦笑,他叫張苞是益都城中張府長子。“張苞啊,以後注意點,萬一傷到百姓怎麼辦啊。”周玄武收起苦笑,擺出一副嚴謹的態度教育起來。
“大哥說的是,小弟以後一定改,一定改。”張苞則是乖乖的聽著,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
兩年前,張苞在益都郡中名聲並不好,四處惹事,周玄武四人初來益都就遇到了這個張苞,張苞想要找周玄武的麻煩卻被周玄武收拾了一頓。但是張苞也不是個孬種,第二天親自來請罪,並且拜周玄武為大哥,周玄武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認了吧,隻是自此以後張苞在益都城中再也沒惹過事,再後來周玄武將自己獨特的釀酒法教給張苞,使得張府上下對他頗有好感,張府老爺張德多次邀請周玄武,隻是被周玄武婉拒。
“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周玄武拍了拍張苞,快步走入人群中。
張苞也是一臉無奈的離開了。
“這位兄弟,留步。”周玄武在人群中找到了剛才的青年。
“不知道這位公子又有何事。”那青年見是周玄武也是連忙恭敬起來。
周玄武忽然笑著對那青年說道:“我看兄弟身手不凡,想必也不是尋常之人,可否給在下一個麵子,能夠請兄弟喝一杯?就算是交個朋友,如何?”
那青年想了想,點了點頭對周玄武說:“敢不從命!”
“哈哈哈哈!”周玄武仰天一笑,然後對著青年一擺手,卻是直接請青年往不遠處的一間酒樓走去,來的這家酒樓叫做滕美閣,是張府的產業,也是益都最大的酒樓。
店小二在門口招待客人,突然抬頭一看眼前的周玄武,麵露驚訝地說道:“哎呀!這不是周爺嘛!快快請!快快請進!您可是很久都沒有來我們店裏了!”
周玄武卻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對著店小二說道:“我的位子沒有人吧?”
店小二連連點頭說道:“沒有!沒有!我們掌櫃天天盼著您能來光顧呢!”
周玄武微微一笑,顯然店小二剛剛那個馬屁拍得他十分的舒服,點了點頭,指了指前麵的青年說道:“我今天要請這位朋友吃飯,你去交待你們的掌櫃,給我把你們店裏最好的酒菜都給我端上來!好讓我款待我的朋友!”
店小二順著周玄武的手指望去,卻是正好看到正在大堂中央等待著的那位青年,頓時臉上露出一絲恍然。當即店小二拚命地點著腦袋,連忙陪笑著說道:“周爺請盡管放心!掌櫃的要是知道是周爺帶朋友來,肯定不會落了周爺您的麵子!周爺請上樓!請上樓!”
周玄武卻是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說道:“行了!我那個位子我還不知道嗎?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趕快去給我準備酒菜!”
“是!是!是!是!”盡管是被周玄武像趕蒼蠅一般趕走,可是店小二沒有絲毫的不悅,一邊倒退著走,一邊向著周玄武又是鞠躬又是點頭的。
周玄武轉過身,走到青年的身邊,笑著對青年說道:“嗬嗬,讓小兄弟見笑了!這酒樓的東家當年曾經欠過我一個人情,所以這間酒樓上至東家,下至夥計,對我都還算是熱情。來!小兄弟!樓上請!在這上麵用飯可是別有一番風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