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就請了過來,可是卻全部查不清緣由。二房的母女兩個陷入了昏迷。就吃過午飯之後,午覺一睡不醒,到了第二日的上午也不見兩人醒來。
伺候的下人這才慌了神,趕緊去稟報了桑家二爺。
問下人也問不清楚原因。午睡之後忽然的意識不清。首先就懷疑吃食裏下毒了。廚房裏的管事幫廚全部被扣押在柴房了。包括伺候的下人一起全部都扣在府裏。所有人都不能外出。
二叔的慌亂,還有父親的急迫。讓這個小小的府邸也陷入了一種晦暗不明裏。
君好也要母親裝了病,本來按照他們的安排。母親這個時候就應該是病下了。隻是這個時間父親回府的時間讓他們不好安排。否則今日就應該會安排結果了母親了吧。
但是,這一次有自己從中作梗。他們不可能如意。
自己的性命憑什麼填補在別人的前程裏。
公主的殺手肯定隨時準備著。隻需要二叔的吩咐。或者連二叔也可以除掉。二房一家還真的當自己是一回事了。
“君好,你父親已經回來了。我要去安置他,而且你二嬸也病倒了,於情於理我都應該起床了。”
躺著左右不安的徐氏。嬌羞嫩色,哪裏是上一世那個婦人。隻需要解決掉這些要傷害徐家的人。母親自然可以一世安穩。
想到這,君好的心定了定。
二房沒這麼快死。這種藥,是沒有解藥的,慢慢的像花朵一樣凋謝。血氣衰竭而死。因為他們的惡毒,最終自己嚐一嚐這種苦果。
一時半會是反應不過來的。
也好,正好自己有時間去探查父親到底在幹些什麼。
舅父也沒有想象中的安全,京城裏自然也有看不清楚的勢力在較量。隻不過自己最近忙於內宅,這些便沒有任何的關注,而且自己在京城確實也沒有站穩腳跟。
銀子雖然有,但是勢力卻沒有那麼容易培養出來。
就算有母親的幫助,但是最終也得靠自己。
母親已經在這麼多年的內宅生活中。將自己完全奉獻給了父親,本來就簡單的人,也無非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惜父親注定是要辜負母親的。
“母親倒不必多慮。這些也不是咱們能決定的。而且父親回來肯定能安排好一切的。”
“二叔本來就不會處理這些內宅的事情。你還要多去幫助他才是。”
“我知道安排的,母親你好好休息!”
君好暖暖的對著自己的娘親笑了笑。
徐氏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家自從回來了之後怪怪的。女兒先是讓她注意飲食,二房的吃食一律不允許送到桌上,而且將素兒放在她舅母身邊,這一切都暴露著不尋常。
二房的母女忽然之間病倒,也不知道與這些日子的補湯有沒有關係。
君好肯定不會的,自己的孩子自己心裏清楚絕對不是那等狠心的人,那唯一能有的解釋就是一切都是二房的咎由自取。
為何那日送來的茉莉花串香的不正常,君好等她們走後就用另外的茉莉花串換下了。難道…
徐氏想的時候,手帕不由攪著手,勒得手都失去了血色。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小的府邸,也不過就這二房人,為什麼這麼深的盤算。
到底是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害自己!
徐氏決定自己去找一個答案,既然君好不願意和盤托出,那麼她問也是白搭。不如自己去找那個答案。
這麼小的孩子,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做人娘親,有什麼理由躲在身後。
這家裏是一科也沒法待了。徐氏並不傻。也能對二房那母女忽然的起病猜出幾分。
要如何糊弄過去。不惹人懷疑的糊弄過去。這應該不會出什麼人命。
徐氏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一家人也不可能有那麼壞的心思。隻是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