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鬥酒過名(1 / 2)

月華郡主出嫁,靈王府中倒是忙碌的緊。

懷遠幾人在王府中商議此事,眾說紛紜。郡主顏色安穩,無悲無喜,卻是個巾幗女子。

瘟疫之症已禍亂五城,眾人急切,洛陽戒備森嚴,雖不知他處如何,但流言四起,實另國主憂難。

為安民心,邑和帝先後書與夏國昭烈,一求議和,再言與天禹國結盟之事。

話說那二國兩帝,昭烈國淩帝郜闐,是個極喜修真的天子。其父郜光前身便是辛帝殿前祈雨護國法師,後天下大亂,郜光與當朝將軍挾王子軒收三軍,雄踞梁州占據蜀中,因有長江天險,易守難攻,安穩數十年,自是民富物豐。後王子軒思國悲切,也知複土無望,留下妻兒,投江自盡。郜光與其三國俱掙天下,遂自封天子。

郜光生前也有些修真道門,會祈雷喚風,招雲布雨。郜闐自小便崇他,後郜光歸天,郜闐稱帝,越發野心,到處召集修真之士於宮中作法取勢,因他偏執狠戾,朝中無人敢言。現今修士出入宮中,如無人之境,以國師白曉生為首,妖惑聖聰,群臣頗為不滿。

夏國原茂帝夏輒,草原之主,占雍州。自生用兵如神,臣下有文官範星,李朝,捷蒿治國良人。武將阮晗,韓聰,其下有三兵九營,軍紀嚴明。雍州地勢平複,兵將又善馬戰,未嚐敗績,隻教人不敢輕視。

淩帝得書函,勃然大怒,急詔群臣議事。

滿朝文武竊竊私語,左班出一人,乃是參議黃吉,拱手道:“啟稟國主,安越國已為垂暮之國,如今兵力消減,不再話下。那天禹國,豎子當道,老將老矣,實無爪牙。不如,我國也與他相仿,去聯盟夏輒,共伐二國。”

音未落,右班一人忙道:“聯盟之事,莫要輕言,那夏輒狼子野心,二國之危暫不懼之,現今需言明態度,是戰是合,還需國主定奪。”此人是右將軍廉舉,言之有理,直說要害。

左班晁山拱手道:“廉將軍此言有差,是戰是合,他二國還需得看我主顏色。國主可先書於夏輒,看他何樣態度。”

眾說紛紜,吵鬧不休。

淩帝冷言道:“權宜之計,何效之法。”拍案起身,怒道:“他二國聯盟,我若不防,隻怕日後旭慶兵覆城下,怎教我安生。”蹙眉不快,又曰:“我若攻之,那夏輒虎視眈眈,隻視吾國為砧上肉。”

視前排,見國師白曉生閉目悠然,好似有計在心,忙言道:“國師可有良策?”

白曉生打了個稽首,言道:“國主勿憂,臣有一計,不需聯盟夏國,也不伐安越,卻可坐收漁利。”

淩帝大喜:“國師快快請講。”

白曉生道:“今天下之勢,我主最穩,據天險,易守難攻,無需俱他夏國。安越與天禹二國,國主隻需書與戎蠻白狄二主,借之兵將,讓他去伐。若得勝,國主與其為盟,若不勝,可趁機收之。夏國求和,國主無憂,夏國若不和,國主先出兵伐夏輒,那二國必不敢妄動,國主再昭天下,隻需一國之禍,國主之勢必可圖中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