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在女漢子這方麵她才有些穿越女的樣子,也能感受到金手指帶給她的優越感。
捂臉,這設定想想真是好虐……
既然想舞弄一番,她也不忍著,就直接對秦修說:“最近為了看賬冊把這個都放下了,今日雖然下著雪,對我也沒多少影響。就讓你開開眼看看本小姐的本事!”
秦修笑著應了,早就聽翠柳說過小艾的力氣大的驚人,一□□法得出雲道長指點使的是出神入化,今日總算能見識見識了。
楚華錦把鬥篷都脫了,又嫌棄裙子太累贅讓她施展不開,一把撈起就係在腰間。
剛把一切拾掇好,她就意識到自己這樣有些不妥。
抬頭看去,秦修摘下了兜帽正一臉興致勃勃地瞧著她呢!
楚華錦放了心,一個起勢就開始耍起槍來。
一時間風聲正緊積雪激散,連飄在空中的雪花也隨著她的走勢旋轉起來。
秦修立在無盡的蒼白之中,隻有麵前驚鴻的身影在他眼中愈發清晰,印在心口發出灼灼的熱量暖遍全身。
待到精彩之處他不住地喝彩,溢美之詞不要錢地往外撒,到最後楚華錦都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把我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我年紀輕輕可不敢承認這些。”
秦修卻不管這些,給她披上披風就一把抱過她在懷裏驕傲地誇讚,“我從來都不騙你,說的可都是實話。你忘了?我說過你在我心中是最棒的。”
明明說的是永遠覺得我在你心中是最漂亮的好麼?
無奈扶額,她仰頭看秦修,覺得他臉上遮擋帥哥的麵具越來越礙眼了。
“你什麼時候能把麵具摘下來啊?”
秦修有些詫異,“怎麼?嫌棄你家夫君不能像二殿下那樣……”
“胡說什麼?”楚華錦推了他一把,“我警告你,絕對不可以學二殿下那花心的樣子!不然……”她很是陰暗地笑了兩聲,話中意味很是明了。
“我隻愛你一個!”他抱著她目光幽深,“別急,凡事不能一蹴而就,總要徐徐圖之。”
“哼!”楚華錦一想他摘下麵具時,不知多少閨中少女會為他瘋狂的追隨就有些堵心。
摟著他腰的手就是一緊,悶聲悶氣地道:“還是算了,我一想到你會受到的追捧就……我害怕你的目光轉向別人不再看我呢!”
“不會!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秦修摟著她承諾,鄭重而肯定。
未來又有誰能說的準呢?
楚華錦突然就鬱悶了,還是患得患失沒辦法完全放下心呢!
她從他懷裏抬頭。
兩人此時都沒有帶著兜帽,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落了兩人滿頭。
霜雪落滿頭,也算白首。
若是就這樣到老該多好,不用擔心未來和年老……
意外的傷感雪一樣飄進楚華錦的心,忽然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就算以後他變了心,我苦痛難當之時,也可以用今日的一切欺騙下自己。
這也算是另一種共白首了吧!
到了過年,宮裏府裏就都開始忙碌起來。
雲歌更是忙得腳不沾地,過年各家送的年禮和回禮都要她過目,加上還要教楚華錦,她的時間就更不得閑了。
楚華錦最近見她不僅黑眼圈很重,就連麵色都黃了很多。可見掌管整個王府對她來說是個非常累的活。她就和雲歌知會了一聲,叫她先管著各家的應酬,不用忙著教她。
雲歌卻是猶豫了一番就拒絕了。
“奴婢不能一輩子在王府做管家,王妃終究還是要學會這些人情往來的。”可能是想到楚華錦的資質實在有些慘不忍睹,她又說道:“就算王妃學不會,讓翠柳學會了以後也會是王妃的助力,總不能讓王妃身邊連個得用的人都沒有。”
楚華錦聽了之後心裏倒是詫異了很久,按說那天雲歌撞見了自己和牧之秀恩愛了之後,正常的劇本不應該是她對自己恨之入骨,覺得隻要自己消失了牧之就可以看見她了,然後有一係列動作什麼的嗎?
怎麼今日聽她這意思反倒是要離開了?
她也沒問秦修,想著這雲歌到底是以退為進還是真的打算放棄,自己隻要靜觀其變總會有對策的。
這年楚華錦過的很舒心,但是過年總要進宮請安的。
赫連皇後話不多又喜靜,楚華錦每次都是隨便聊聊坐到差不多就離開了,毫無壓力。
沒想到今日赫連皇後一反常態的問了她許多,這讓楚華錦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莫不是這位母後嫌棄自己嫁過來這麼久肚子都沒動靜,所以想塞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