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甘寧堂”的安延地區,確切的說應該叫“陝甘綏堂”。社會黨YY了很長時間的陝甘寧堂,核心地區實際是陝甘綏三省交界處。安延北方不遠,越過長城就是日軍勢力範圍塞北四省之一的綏遠。陝甘寧堂的主要活動區域也均和綏遠搭界,和寧夏沒多大P關係。
如果社匪確實如神話傳說中所記載的在對日作戰,以安延距綏遠區區200多公裏,會在瞬間被日軍任何一個聯隊閃滅。但事實是此地在綏遠的眼皮子底下,在長達8年的時間內從日軍的作戰地圖上…消失了。
對於此種詭異事件隻有兩種解釋。1:社匪對日軍造成的損失,在日軍的眼裏等於不存在。2:隻有離日爹近,才方便日爹支援。
“艾的嘉·斯諾先生,請這邊走。”周豪一邊熱情的招呼一個白人,一邊頭前領路。這裏是陝北的黃土、丘陵、溝壑地帶。在一段寬敞的溝壑內,是數排平房小院和窯洞。遠處的丘陵上,一座古塔正寂寞矗立。
斯諾隨毛之、周豪等人轉到一塊空地上。隻見空地上數排打扮、穿著,均如乞丐的戰士挺胸而立。他們的前方是數堆日造38式步槍、機關槍、迫擊炮、軍服、甚至還有幾麵日章旗。
隻見毛之走到這堆武器前,他麵露莊嚴的悲憤之色。右手急揮:“斯諾先生,這就是我們繳獲的日軍武器以及殲滅的崗崎大隊軍旗。說我們背叛國家、背叛民族完全是赤裸裸的汙蔑。國民黨反動派甚至還將南京保衛戰的慘重失敗強加到我們頭上。說什麼南京大屠殺是我們向日軍提供的情報?這完全是無恥造謠啊。”說到這,他的心中確實非常氣憤。“TMD,守城戰有毛的情報賣啊?”
“對啊…確實是沒有的事…你看我們繳獲了多少日軍武器…這麵日軍的軍旗可是抗戰中首次繳獲啊…對啊,屏行關大捷我們可是殲滅了日軍一個大隊,這是抗戰中從沒有過的大勝啊…”。艾的嘉·斯諾麵露微笑,不停的給予眾人善意的回應,同時手中相機也在忙個不停。
不久後,艾的嘉·斯諾出版了《為亞洲而戰》一書。書中他詳細描敘了社會黨軍是如何在數萬次的戰鬥中重創日軍,並繳獲大量武器、彈藥。他在書中稱:“社會黨軍的光榮傳統,就是百折不撓的精神以及戰鬥的藝術。它使每一位戰士都具備忍耐、敏捷、勇敢、指揮的天才。這種傳統已成為英勇的神話傳說。”
壯觀的紅場,N個雄偉戰陣不停經過。司大霖也向戰士們不停的揮手,紅場前方有塊碩大的牌子,上麵的俄文是“千億的炮塔、千億的光芒”!隨著步兵戰陣的結束,無數戰車列成長長的、好似永無止盡的編隊轟隆隆的通過紅場。此情此景確實能鎮住無數外行。
閱兵結束後,司大霖邊走邊和大瓦利士在說著什麼。“弗拉基米洛夫同誌已發回最新情報。他認為毛之領導下的社會黨軍戰力極差,是扶不起來的阿鬥。整個組織除了在情報、鴉片生意上之外,一無事處。”司大霖臉色陰沉:“哦?我們的社產國際聯絡員,這麼快就得出了結論?”“是的。他認為光靠情報和鴉片是不夠的。並且重慶的測慌儀也重創了毛之的特務機構。”“這個測慌儀到底是…測慌儀是一種醫學記錄儀器,在問訊的同時測量人的脈搏、呼吸、皮膚電流反應等…重慶同意我們用數百台航空發動機交換一批…。”
沂州古城
此時的古城已被各類炮火打的硝煙彌漫、破爛不堪。各種稀奇古怪的豁口出現在城牆上,正麵的戰壕已被完全突破。大量黃綠、厚黃服飾的屍體灑落在戰壕各處,黃綠屍身明顯要多的多,不過厚黃屍身也絕對不少,還有各類履帶殘骸遍布。一輛T-26B改裝的自走炮正被一輛履帶搶救車拖拽著通過一道道壕溝,T-26B外型基本完整,三周的民用鋼板也沒有彈洞,往裏看才發現,原來是數發迫擊炮彈重創了內部,民用鋼板的內部被炸的稀裏嘩啦,淩亂不堪。鋼板上噴濺出無數道血跡,零星還有一些肉塊夾雜。場景甚是惡心、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