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愛再說,不過你聽過嗎…獵物越掙紮死得越快?”
像開了一局遊戲,導語規則躍然紙上,你想抗拒你就玩不下去,早早會淘汰。但你不能以為這真的就是遊戲就放心,畢竟這就隻是比喻。
可是被遏製住喉嚨,褚易年也不能屈服,雖然他想給負心漢來一記重拳,但他覺得已經累夠了,雖然他不能停止跳動的心,但他不打算重新回到那個沒有結尾的圓。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好像不太合適。”四目相對下褚易年絲毫不慌的提著淺笑說道。
他原本想著遠離,可習慣更是了解自己,遇見顧程像遇見這些年的苦逼單戀,他就是要挑釁,帶著寧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心態,想著刺激刺激對麵那個冷麵渣渣,看著他抓狂才能平息心底的渴求。
說到底,褚易年就是想證明顧程還在不在乎。
顧程低笑一聲,眯起來的眼睛又流淌著異樣的溫柔,按壓脖子的拇指又開始上麵摩挲褚易年的喉結,力度輕重交替,一隻手摸不夠,另一隻也上來開始揉搓耳垂和細滑的皮膚。
他沉醉的撫摸,暴露在空氣裏的皮膚每個角落都不放過,他沒出聲可他的動作卻在說,你在說什麼蠢話,你在我手裏,你還能去哪裏。
摸的太久太細致,褚易年觸感又麻又怪,他上手想拽掉,顧程立馬會抓住他的手抬起放於自己唇邊親吻一口,給褚易年嚇得隻能甩開手。
“顧程,這裏是大街上!”褚易年喊了一句,雖然有點凶,但在顧程眼裏就像撒嬌又軟又甜。
顧程把玩他到一定程度,終於低頭蜻蜓點水般在他側脖頸上親了一下,因仰頭伸長的肌肉線條勾著蠢蠢欲動的渴望,顧程不可控的又一次低頭印上一個青紫色印記這才滿意離開。
“褚易年,我忍不住。”他低聲呢喃,說完又上嘴親了親。
褚易年像個乖寶寶靜靜的接受著一切,突然又黏黏糊糊的顧程真是讓他無所適從,但他也有征服欲,這樣的顧程一點也不討厭,就很喜歡。
但捂著脖子的褚易年簡直要崩潰,後天就要上班,現在給他整這一出是什麼意思,褚易年欲言又止,生氣又想發泄,可看著顧程滿目春光和難得柔情似水的神情,他又情不自禁的心軟。
褚易年知道自己早晚折在記吃不記打的性格上,可他又惦記又不想放手,誰都不能拒絕一個充滿誘惑的,還是自己愛過的靈魂和肉體。
褚易年真的太好哄了,像小狗一樣沒有原則沒有底線,隻要你回頭摸摸我,我就能拋開所有芥蒂撲進你的懷裏。
“你別摸我了行不行。”褚易年的皮膚被摩擦的都快發紅了,僵持的也有點長,他開始習慣這種曖昧,又轉變成了忸怩,開始不好意思去觸摸。
顧程自然看出他的變化,可他恨不得栓根繩隨時隨地拉著他,就這麼點觸碰根本不夠,連欲望十分之一都沒滿足。
褚易年能讀懂他藏在心裏的猶豫和顧慮,就算他不願意也可以去哄一哄他,就像以前一樣,隻要他做,顧程一定會好。
褚易年帶著柔情似水的聲音對顧程說:“顧程,我抱抱你,你別生氣了。”
發愣的顧程真的鬆開了手,然後有點怨念的帶著蠻力把褚易年拉進有點涼的懷抱,但很快這個懷抱又開始變溫熱。
如果說你從沒被愛過,你就不會覺得孤獨,可一旦愛上被關心被疼愛,你就不可能再忍受了背叛。對顧程來說,你想離開就是背叛,明明說好一直都在,為什麼中途又消失。
顧程這個時候真的很幼稚,但他又不能承認他的軟弱,他隻能強硬的不撒手,不管你有沒有意見。
可褚易年就像所有荊棘裏開出的一朵小花,讓你總是能在快要放棄的時候看見希望,全身被淩遲一樣的疼也可以不管不顧,就是想走到那朵花跟前品一品它的芳澤,能擁有當然就更好了。
顧程軟化棱角,把所有柔軟都展現,在褚易年的耳邊輕輕說:
“褚易年,你抱抱我,我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