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看就是個將軍,慕容信不敢怠慢,鬼知道他又有什麼本事。
“白虹貫日”一經驅動,慕容信一劍如流星,閃光之間那人頭便落地。
那人倒地之時,慕容信之間一腰牌閃閃亮。順手撿起之時,赫然寫著“陸鋒”二字!
“陸鋒?!”
此人穿著盔甲,也是燕國的風格。難道此人是陸月的哥哥陸鋒?慕容信強忍著惡心拎起頭,此人麵容果然和陸月好幾分相似。
慕容信隻感覺一陣惡寒,內心大罵燭龍缺德。
非要逼自己一劍斬下陸月哥哥的頭顱,哪怕處於自保被迫如此,他以後恐怕也無法直視陸月了。
“莫非是燕國前禦林軍指揮陸鋒?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趙姬顫聲問道,慕容信把人頭放回原地,口中喃喃自語。
“慕容信被逼做此...請陸統領恕罪...”
“師傅!有更多的人冒出來了!”
無數被燭龍給予力量的人殺害的死者此時不斷從那些陰影中冒出,三人拔出兵刃,不禁緊張起來。
“秦廣告訴我們說,燭龍先侵蝕了蘇謫仙的廟宇!我們如果能夠淨化那裏,興許就可以...”
這話說來容易,他們仨誰也不知道怎麼精華。但這已經是最貼近於辦法的辦法了,三個人緊靠在一起,慕容信荊二抽刀劍護衛左右,趙姬在中間手拿彈弓瞄準試圖偷襲的人,就這樣一步一戰的往廟宇方向趕去。
此時的荊府,荊大正心急如焚。荊二已經失蹤整整一天,代郡都快被他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到荊二身影。
慕容信和趙姬也杳無音訊,府中下人隻說他們一起出去了,但二公子(荊二)並沒有說去向何方。
“不會吧...他不會去那種地方了吧...”
也沒有得到出國的訊息,荊二又經常仰慕慕容信武藝高強,莫不成他們去了...雲落山?!
想到這裏,荊大不禁打了個寒顫,那種地方難道能是當景點隨便去的?那裏十能歸一,無數修士意圖尋求機緣卻飲恨於此,若是此三人沒有死在登山道上,那就是陷入了更加可怖的麻煩。
此時慕容信三人早已經殺的筋疲力盡。那殘肢斷臂,亂箭穿身,中毒而死的人見過的都不計其數。
看了這些之後,之前做過所有的噩夢都可以當美夢了。
臨了殺到廟宇門前,隻見一手拿鐵扇的男子擋住去路。
慕容信定睛看去,此人身上並無什麼致命傷痕,唇間白沫仿佛在告訴慕容信此人是被人勒死的。
此人本領不可小覷,居然和陸月同等煉氣等階。如此強敵荊二和趙姬斷然不是對手,那些戰鬥力不強的難以攔住她們二人,廟宇近在咫尺,不妨讓她們先進,自己為他們殿後。
其實那人便是蔡雲,接受了燭龍的力量之後,死後便會回歸燭龍,為其所用。
慕容信持劍與其對峙,自己的“白虹貫日”主要是用來殺出一條血路,現在恐怕難以再放出第二段了,隻能與其光拚劍術,以求速勝。
身後血水又開始慢慢彙聚成龍卷,即將彙成大手拍向慕容信,若是落地之後再生成敵人,慕容信和趙姬荊二就被隔開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荊二和趙姬二人還是先往廟宇處衝去,原本敞開的大門在兩人進入後忽然關上,惟有金屬鏗鏘之聲在外不絕於耳。
廟內四角皆有燭火閃耀,光芒卻泛著冷氣,廟內一切都顯得冷藍起來。
原本放著兩個牌位的地方,現在似被一個墓碑般巨大的的靈牌蓋住。
那靈牌上麵沒有文字,隻覺得一股邪氣澎湃,龜裂的痕跡上還滲著血。
趙姬隻感覺貼身細細保護的滲著血靈牌碎片微微顫動,似乎受到什麼感應一般。
“那麼...我們隻需要把這個挪開,把蘇仙人的靈牌放上去,應該就可以了吧?”
荊二說道,既然如此荊二便抽出刀試圖把此牌挪開,他可不敢用手去碰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