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出來後,天都已經微微亮了。
徐胡來與曾思遠,匆忙趕回家,一個急忙補覺,一個想早點搬家。
剛進屋就看到了另一個合租的室友,林招娣正在打掃著滿屋的狼藉。
“公子,你這女人緣可不是一般的好。”綠珠雙眸閃動,似乎想重新認識一下徐胡來。
“這都是合租的室友,就和同窗一樣,算不得女人緣。”徐胡來急忙解釋。
“這可不一定,這女人看你的眼神有依賴。”
“venna姐,你終於回來了。”
曾思遠這些日子,一個人麵對瘋女人,他感覺好痛苦。為了不回家,他都選擇在公司熬夜加班。
“小venda你回來了,想死哥哥了,讓哥哥抱抱。”徐胡來張開雙臂,就要去抱林招娣,結果迎接他的是沾滿玻璃碎的掃把。
林招娣穿著一套淺灰色的運動服,頭發是披著的,臉藏在發間,眼神看起來十分疲憊。
她看到徐胡來和曾思遠後,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徐胡來卻看出了一點不一樣,他貼近林招娣,不顧她的掙紮掀開她的頭發。
venda的臉上有一道巴掌印,十分明顯。
“發生了什麼事情。”徐胡來臉色深沉地問道。
林招娣低下了頭,繼續打掃著地上的垃圾。
“venda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我幫你揍他去。實在不行我報警抓他。”曾思遠握緊拳頭,憤憤地說道。
“小曾我沒事。”林招娣很不願意提及自己的事情。
“小曾別問了,你抓緊時間去休息,把他交給我就好了。”徐胡來拍了拍曾思遠的肩膀。
“那venda姐就教給你了。”曾思遠反過來,向徐胡來眨了下眼睛。
“回家了是嗎?”徐胡來輕輕地問道。
“嗯!”林招娣有些抽噎。
“你也回屋裏去休息下,這裏我自己處理。”徐胡來搶過林招娣手中的掃把。
林招娣卻一把抱住了徐胡來,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小聲地哭了出來。
她壓抑許久,被關心一下,終於忍不住了。
徐胡來雙手淩空,不知道放在哪裏,隻能抓著掃把。
“她到底怎麼了。”綠珠好奇地問徐胡來。
“她從小就屬於爹爹不親,娘娘不愛的人,她活著的價值,就是為家庭犧牲,為弟弟掙錢。”徐胡來無奈地說道。
“沒有想到,時代發展到你們這個時候,重男輕女的思想,依然存在。”綠珠歎了一口氣。
哭了十分鍾後,林招娣再次從徐胡來的手中搶回掃把,繼續掃著地。
徐胡來從破損的冰箱中,找出雞蛋,然後在櫃子裏找到泡麵。
還好電磁爐還能勉強使用,他煮了一包泡麵。
“別掃了快來吃點早餐。”徐胡來把泡麵放在餐桌上。
“我不餓!”林招娣倔強地說道。
“屁!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的肚子咕咕的叫著。我還以為你肚子裏有娃了,正在胎動呢?都快踢到我肚子上了。”
“去你大爺的,你才胎動呢?”林招娣噗嗤一笑,把掃把丟給徐胡來。